1955年，56岁翁瑞午糟蹋了一名女大学生。对方母亲大怒，发誓要将他告进大牢。不料到了法庭上，翁瑞午正准备认罪，女大学生却突然跳出来说：“怀孕是我的责任。” 翁瑞午这人，1899年生在江苏常州一个书香门第，家里祖上有点官职，日子过得还算体面。从小他就学昆曲、画画，还会祖传的推拿手法，算是旧式文人那套本事。1927年，他通过给陆小曼治病认识了徐志摩夫妇。那时候陆小曼头疼老犯，朋友介绍翁瑞午上门，他上手一按，陆小曼觉得管用，三人就熟络起来。徐志摩忙着南北跑，陆小曼在家闲得慌，翁瑞午就常去陪她聊戏曲、画画啥的。徐志摩不疑心，因为他知道自己对老婆照顾不够，也信翁瑞午为人老实。 徐志摩1931年飞机出事死了，陆小曼一下子就垮了。徐家老头子看不惯她的生活方式，断了钱，外头人还骂她败家克夫。她吸鸦片的事也败露，被抓进去。翁瑞午这时候站出来了，四处托关系把她保释，还开始管她的吃住。从那以后，他就把家产搭进去养她。陆小曼脾气大，花钱大手大脚，鸦片、蜂蜜啥的，一样不落。翁瑞午卖字画、当古董，甚至干投机买卖，也咬牙顶着。他有原配老婆和孩子，还得养死去哥哥的寡嫂，一家三口，全靠他一人扛。 陆小曼明知道翁瑞午有家室，就定规矩：你别离婚，咱们就这么住着，不结婚。翁瑞午答应了，每周回家看老婆孩子，从没乱来。胡适他们这些徐志摩的朋友看不下去，劝陆小曼别这么胡闹，甚至说要绝交，可她就是不松口。翁瑞午呢，也真守着这条线，三十年下来，家底儿败光了，人也瘦成一把骨头。陆小曼没生过孩子，生活里就鸦片、画画和对徐志摩的念想，翁瑞午全包了。俩人就这样凑合着过，外面人说翁瑞午傻，她却觉得这是道义。 关小宝是上海一所高校的学生，二十出头，特别迷戏曲和画画。1950年代初，她听说翁瑞午懂这些，常去他家讨教。翁瑞午那会儿五十多岁了，还能哼两句昆曲，教她推拿手法啥的。关小宝觉得他靠谱，就认他和陆小曼做干爹干娘，喊翁瑞午寄爹。陆小曼也教她画画，关小宝来来往往，渐渐熟了。翁家那小院子，本来就挤，翁瑞午和陆小曼住着，关小宝一去，就添了热闹。可谁也没想到，这份师徒情谊，会变味成一锅粥。 事情出在1955年，翁瑞午56岁，关小宝二十八岁左右。她怀孕了，瞒不住，母亲王女士发现后气炸了。王女士是普通人家，女儿上大学不容易，好不容易有点出息，却摊上这档子事。她直接冲到派出所报案，说要让翁瑞午坐牢。翁瑞午被抓进去，陆小曼在家傻眼了。这老头子平时对她百依百顺，怎么就管不住自己裤腰带？王女士铁了心，证据摆在那，翁瑞午年纪大，关小宝年轻，这事传开，上海滩都炸锅了。翁家名声扫地，陆小曼夹在中间，进退两难。 法庭上，本来是翁瑞午低头认罪，他知道自己理亏，重婚罪跑不了。王女士坐在原告席，咬牙切齿。关小宝挺着肚子，本该跟着母亲告到底，可她突然改口，说怀孕是她自己的责任，一切后果她担。法庭里一下子安静了，王女士瞪大眼，翁瑞午也愣住。法官问清楚，关小宝坚持己见，说是自愿。原来她认干亲后，来得勤，翁瑞午教戏教着教着，就越界了。俩人瞒着陆小曼，关小宝还觉得翁瑞午有恩于她，陆小曼教她画，她就想报答。这话一出，案子转向重婚，翁瑞午没离婚，原配老婆出庭证明，法院判他两年徒刑。 翁瑞午进去了，陆小曼得面对烂摊子。关小宝生下孩子，王女士气不过，但女儿铁心要留，母女俩闹翻。陆小曼没孩子，平时就靠翁瑞午，这下子她接手了婴儿。鸦片早戒了，日子过得紧巴巴，她每天照顾孩子，还得等翁瑞午的消息。外面人劝她扔了孩子，说跟她没关系，翁瑞午犯浑，你别背锅。可陆小曼摇头，她欠翁瑞午的，从徐志摩死后就开始了。那时候他保释她，许诺不让她吃苦，她就记着这份情。孩子哭闹，她就抱起来哄，勉强维持。 两年过去，1957年翁瑞午出狱，身上落下一身病，肺咳得厉害，走路都喘。家底儿早空了，他第一件事就是回陆小曼那儿。陆小曼头发白了，衣服换成粗布的，还给他倒茶。孩子会爬了，翁瑞午逗两下，俩人就这样接着过。三年困难期来了，粮食短缺，翁瑞午六十岁了，还得排队领粮。他自己吃粗的，把细粮留给陆小曼。她牙掉光了，他一口一口喂。外面人又劝陆小曼走，说找个靠谱的过日子，她就是不干。跟了他这么多年，不是图钱，他病成这样，她更得守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