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44岁张大千看上女儿14岁漂亮女同学徐雯波,一见钟情。少女红着脸问:

黎杉小姐 2025-12-20 01:42:32

1943年,44岁张大千看上女儿14岁漂亮女同学徐雯波,一见钟情。少女红着脸问:“伯父,我能拜您为师吗?”张大千拒绝道:“你若拜我门下,就做不了我夫人了。”此后徐雯波常去张大千家,4年后48岁张大千迎娶18岁徐雯波。 光绪二十五年深秋的一夜,四川内江张家大院里,一位孕妇梦见老和尚端着金盘送来一只小猴。第二天,她生下了那个后来名震画坛的孩子。这个从小走路弓着背的男孩,长大后给自己取名张爰,入寺短暂出家时又获法号大千,最终世人记住的,是签在画幅角落里的“张大千”三个字。 少年时他在重庆读书,放假归途中被土匪掳去,因一手好字当了三个月文书师爷,救回家时同学给他起了个百日师爷的绰号。 十八岁赴日本学染织,正值与从小订亲的表姐谢舜华约好学成成婚,却在异乡收到噩耗,对方病逝。他一度看淡尘缘,在松江禅定寺剃度,取了大千之号,又在烫戒疤前夜逃出寺门,终究舍不下画笔。 回乡后,母亲依旧按传统给他娶了邻村曾家的女儿曾正蓉,这位不识字的乡村女子操持公婆家务,做得一丝不苟,却很难与满脑子山水墨痕的丈夫说到一处。张大千把心安在画案前,潜心临摹石涛、八大山人,笔墨日渐浑熟,名气也随之在成都书画圈传开。 名声一响,桃花便跟着开来,他先娶了才貌兼具、十五岁入门的黄凝素,后又把唱大鼓的艺女杨宛君迎进门,一家人里里外外,既有为他守住后院的原配,也有与他同好书画的伴侣,还有被请来做画中仕女的三太太。 1943年,他已四十四岁,在画坛声望如日中天。那天,他在画室里描画一朵睡莲,门忽然被推开,正想呵斥,抬头却看见女儿张心瑞领着一个蓝布褂的女学生进来。十四岁的徐雯波眉眼清秀,目光明亮,站在画前一脸惊叹。 她是女儿在南开的同学,也是他画作的铁杆仰慕者,从此三天两头往张家跑,名义上是求教笔墨,实际在画案前的一来一往间,师生与长辈、晚辈的界限一点点模糊。 几年后,十六岁的徐雯波鼓起勇气提出要拜师。张大千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若拜我为师,将来便做不了我太太。类似的话,在另一种版本里也被他笑着说成,嫁给我就能天天教你。 对这个小他整整三十岁的少女,他早已不只是长辈的疼爱。徐家自然难以接受,街坊议论纷纷,连女儿同学间都闹出嫌隙。黄凝素则一眼看出了端倪,劝女儿别把同学往家带,说看你爹的眼神,这丫头早晚成你后妈。 反对声中,这段感情还是推着时间向前。原配曾正蓉多年来守着家务,对丈夫的新欢已见怪不怪,只是默默冷心;杨宛君当面质问;黄凝素终究在每日以泪洗面里与张大千离了婚。 1947年,在成都桂王桥西街的宅院里,四十八岁的张大千还是把十八岁的徐雯波娶进门,女孩从此成了他的第四房夫人,也是女儿名义上的同学、实质上的后母。 婚后两人感情深厚,很快有了女儿张心碧,却不幸早夭,两年后再得一子张心健,名字里寄着对亡女的纪念。此后徐雯波几乎跟着张大千走遍半个世界。 离开大陆后,他们先转道香港、印度,又远赴巴西圣保罗,在郊外修建八德园,院里种满乡土气息浓重的树木,他在异乡挥洒泼墨泼彩,画出长江万里图那样的大作;再后来,他们又在加州建起环荜庵,在台北外双溪营造摩耶精舍,把江南园林的影子安放在海外。 无论走到哪一站,他坚持穿长衫,吃川菜,自称穿的是祖宗衣裳。巴黎办展,西方媒体叫他东方毕加索;敦煌临摹壁画的岁月被后来的文物专家反复提起。 他给自己刻下别时容易和一生江海客两方印章,像是在为自己的漂泊生涯盖章。有人从故乡寄来一包泥土,他捧着落泪,把泥和进墨里画山河。 在这漫长而多变的一生里,徐雯波既是那个十四岁时站在画案前仰望的大眼睛,也是陪他漂泊各地的同行者。 她懂得在张家复杂的家庭关系中与前几房夫人和他们的子女相处,尽量化解矛盾,又在事业上帮他打点一切,还自己拜马寿华为师继续学画。张大千感念她的体贴和坚守,晚年再不另娶,去世时几乎将全部家产都留给了这位小他三十岁的妻子。 张大千的一生,既是泼墨泼彩的新风,也是妻妾成群的风流趣谈,更是一段从内江小院走向世界又始终难忘故土的旅程。而在这趟旅程里,那位曾经的女儿同学,最终成了与他共看山河、也共担是非的最后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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