券商研究所，跟理发店挺像
大家都是老师还有好多首席。
旁边一堆几乎不要钱的学徒工。
学徒工，还分好几种等级
有的可以动剪刀剪剪了
有的可以给客户洗头
有的只能站门口说欢迎光临
首席艺术总监还老嫌他们碍眼，让他们站远一点不要挤来挤去。
有时我会问艺术总监tony老师“给这么点钱，这些孩子能乐意么?”
Tony老师点起一根烟，火花一闪，蓝绿渐变的狼尾反射出妖冶的光芒。
“你信不，这个，还有那个，都是父母贴钱让过来的。
每年职高毕业那么多，不是谁都能干得。得看天赋，看悟性，还有态度…”
他掐灭了烟，转过身，指了指地上的头发。马上就有两个人抢着扫干净了。
他的背影还在原地，虽然有点佝偻，却自带一种气质。仿佛是这个世界的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