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书话——纪念巴金诞辰120周年主题文献展 Magrigal 牧歌:用过的工具书(一)
巴金的翻译生涯自1922年译《信号》到1982年停止翻译工作,合计长达六十年,涉及名人自传、回忆录、论文、新闻、中长篇小说、散文、剧本等诸多类型不同语言的外文原著,直接翻译或使用过的外语有英语、世界语、法语、日语、西班牙语、德语、俄语等,收藏并作过批注的外文辞典也有芬兰语、意大利语、古典拉丁语等小语种,从中可见巴金对外语学习下了极大功夫。
陈思和曾说过,“我和巴金先生的儿子李小棠是一个班级的,当时我问他,你爸爸到底懂多少种语言?他说十五六种。”
六十年间,他有数百万字的译著传世,其中很多已成为文学界公认的外国文学经典名译。然而,巴金自谦自己不是文学家,也不是翻译家。他写文章、发表作品,是因为有话要说。“别人的文章打动了我的心,我也想用我的译文去打动更多人的心。”
巴金的外语学习经验独到适于参考,在大批不同语种互译的字典和辞典中,我们很容易找到俗语、俚语、文学时事典故的“梗百科”工具书,翻开这些辞典便能看到四处是来自读者的标记与抄写,足见辞典使用频率之高与读者用心之深。
图为美国语言学家乔治·霍华德·奥普代克编纂辞书《世界精选格言与典故》,1900年1月出版于芝加哥,墨绿色封皮硬书脊精装版,内容为世界各国著名文学作品和传统寓言故事中的名言名句,是写作参考的重要素材,翻开内页可以看到丰富的圈画和批注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