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的一天,复旦大学博士生导师裘锡圭,收到一封信。信是一位叫蔡伟的地摊小贩写来的。裘锡圭看完信后,大吃一惊。 1997年的一天,复旦大学出土文献与古文字研究中心迎来了一封普通的信件。这封信的寄件人写着"蔡伟",收件人是著名的古文字专家、博士生导师裘锡圭教授。 在此之前,裘锡圭教授曾在学术期刊上发表了《神乌赋》初探的研究文章。这篇文章探讨了出土文献中的一个重要古籍,对其中的文字含义进行了深入解读。 在研究过程中,裘教授遇到了一个难解的字词:"佐子"。这个词的具体含义和正确读音,一直是困扰古文字研究领域的疑难点。 多年来,各大高校的研究者们对这个词提出过不同的见解。但始终没有一个让学界完全信服的解释。 就在这样的背景下,一封来自街边小贩的信件,却给出了令人耳目一新的见解。信中认为"佐子"应该读作"嗟子",其中"嗟"是一个表示感叹的语气词。 这个解释不仅在语法结构上说得通,更重要的是与整篇《神乌赋》的文意完全吻合。从文章的上下文来看,这样的解读让整段文字显得更加通顺自然。 让裘教授感到惊讶的是,信中不仅给出了这个独特的见解,还列举了大量的古籍文献作为佐证。每一条引用都精准到位,展现出写信人对古文献极其深厚的功底。 在古文字研究领域,任何一个字词的解读都需要大量的文献互证。蔡伟的来信中,引用了《说文解字》、《诗经》等多部典籍中类似用法的例子。 这些引证不是简单的摘抄,而是经过深入思考的分析。信中详细说明了每个例子与"佐子"一词在语境和用法上的关联,论证严谨而有说服力。 这样的学术水准,即便在专业研究人员中也属上乘。而这封信的作者,却是一个在街边摆摊的小贩。 1998年,裘锡圭教授在学术刊物上发表了蔡伟的这个见解。在发表时,裘教授特别注明了这个精妙的解读来自一位普通的摊贩。 复旦大学出土文献与古文字研究中心是国内最重要的古文字研究基地之一。这里汇集了大量珍贵的出土文献,是研究中国古代文字和文化的重要场所。 裘锡圭教授在古文字研究方面有着深厚的造诣,发表过大量重要的学术论文。他对甲骨文、金文、简帛等各类古文字都有独到的研究,在国际学术界享有盛誉。 在教学和研究之外,裘教授还特别注重发掘和培养人才。他认为优秀的研究者可能出现在任何地方,关键是要有发现的眼光。 而在杭州的一个街边,蔡伟正在为生计奔波。他的摊位不大,摆着一些日常用品,但在摊位的一角总是放着一本古籍。 蔡伟的求学之路并不顺遂,高考时因为数学和英语成绩太差,未能如愿上大学。这个结果让他不得不去橡胶厂当工人。 工厂的工作枯燥而辛苦,但蔡伟并没有放弃对知识的追求。每天工作之余,他都会抽时间阅读古籍,研究古文字。 当橡胶厂倒闭后,蔡伟开始在街边摆摊维持生计。摆摊的工作虽然辛苦,但时间比较自由,让他能够有更多时间研究古文字。 为了能看到更多的古籍,蔡伟经常去旧书市场淘书。那些买不起的书,他就去图书馆借阅,用笔一字一句地抄写下来。 在互联网开始普及的年代,蔡伟注册了国学网的账号。他在网上发表一些研究心得,虽然文章不多,但每一篇都显示出扎实的古文字功底。 蔡伟在街边摆摊的日子里,始终保持着对古文字的研究。他的家里堆满了手抄的古籍和研究笔记,虽然条件简陋,但学习的热情从未减退。 随着生活压力的增加,特别是妻子生病之后,蔡伟不得不改行蹬三轮车。这份工作比摆摊更辛苦,收入虽然多了一些,但留给读书的时间却大大减少。 蔡伟的人生转机出现在复旦大学与中华书局、湖南省博物馆开展合作项目的时候。这个项目是要联合编纂《马王堆汉墓简帛集成》,这是一项重要的古文献整理工作。 北大年轻学者董珊了解到蔡伟的情况后,立即与导师刘钊教授和裘锡圭教授进行了沟通。经过商议,他们决定聘请蔡伟作为项目的临时工作人员。 这个机会对蔡伟来说意义重大。这不仅是一份工作,更是一个进入专业学术领域的难得机会。 在复旦大学的日子里,蔡伟每天都和古文字研究中心的博士生、教授们一起工作。他在整理古文献的过程中展现出了独特的见解和扎实的功底。 蔡伟的表现很快得到了研究中心众多专家的认可。他对古文字的理解和研究能力,在很多方面都超出了一般的研究生水平。 裘锡圭、李家浩、吴振武三位教授经过深入讨论,一致认为应该为蔡伟创造继续深造的机会。他们共同签名,推荐蔡伟攻读博士学位。 2009年,复旦大学博士生录取名单上出现了蔡伟的名字。这位曾经的三轮车夫,正式成为裘锡圭教授的博士研究生。 蔡伟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这个决定的正确性。他在博士期间的研究工作得到了导师和同行的一致好评。 博士毕业后,蔡伟进入安顺学院任教。这份工作既能让他安定下来,又能继续在古文字研究领域深耕。
1997年的一天,复旦大学博士生导师裘锡圭,收到一封信。信是一位叫蔡伟的地摊小贩
翀水流年长
2025-02-15 18:0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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