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涛在《超越战争论》中，论述了战争结束的五个层次：
第一级：实际停战。
双方并未缔结停战条约，从法律角度上来说还处于战争状态，可能有零星战斗或各种摩擦，甚至可能升级。
两岸关系就是如此。
第二级：停战合法化。
双方缔结停战条约，停战合法化，但并不意味着双方关系正常化，战争阴影并未散去。
1953年7月27日签署的《朝鲜停战协定》，就是一个有明确停战条约的战争结束标志。
第三级：关系正常化。
双方缔结和平类条约，更根本的标志是要关系正常化，不再互相明显地以敌对关系看待。但还存在未解决完的法律问题，可能继续引发战争。
如中日关系。
第四级：战争遗留隐患解除。
解决战争的所有法律问题，如领土争议、战争赔款等。
第五级：完全结束。
在前四级停战基础上，战争各方从内心和文化上完全结束战争，战争各方的人完全忘记战争的仇恨。
俄乌冲突，能到第几层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