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姑姐进门时屋里正飘着饭香,她踩着小碎步径直往婆婆房间去。 我招呼她吃饭,她却

简兮聊体育文化 2025-02-25 20:33:05

二姑姐进门时屋里正飘着饭香,她踩着小碎步径直往婆婆房间去。 我招呼她吃饭,她却摆摆手说吃过了——后来才知道,她每天中午雷打不动要回家查收手工活,生怕错过哪个能赚钱的包裹。 老太太床上传来呕吐声时,丈夫扔下碗筷冲进去的背影让我心酸。 自从婆婆失智卧床,我们每天要注射五次鼻饲餐,可当医生的丈夫总把食材配得浓稠,二姑姐上回就嘀咕过推针困难。 全家人提过请护工,大姐默默点头,二姑姐却抠着退休金存折不松口:她那每月一千八,怕是连件新衣裳都舍不得买。 当年公公用竹棍把二姐抽得满院逃窜的场景,我总在丈夫的讲述里看见。 这个家庭的二女儿像墙角野草,生来就被忽略。 谁还记得她少女时爱上的邻村画家? 公婆拿剪子铰碎了她的绣帕,强押着嫁给了泥瓦匠——只因那人有个当支书的叔叔。 命运的捉弄从新婚就开始了。 二姐夫揣着全村的羊毛衫闯山东,酒桌上结识的"兄弟"吞了货单,一拳打碎了他做生意的梦。三十年前那场败仗的硝烟至今未散,如今二姐递来的毛衣针都带着苦涩。前些年他们咬牙盖起两层小楼,可水泥墙上依然晾着大姐送的旧衣,窗台上摆着拿好烟换的洗衣粉。 昨夜又听见二姐夫醉醺醺的唠叨,我想起那年春节:大姐夫递的红包让公公热泪盈眶,转头却啐二姐家是"白养"。可谁能料到,风水转到了护士儿媳妇进门这年?如今婆婆浑浊的眼睛竟学会了望向二女儿——那些谩骂声,到底飘散在时光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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