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亲二哥坐拥千万身价,深圳长沙六套房产,脚上却永远踩着发黄的旧球鞋。 那台开了十年的老丰田,连洗车钱都舍不得花。 所有人都说他抠门,只有我知道他衣领下藏着十几年前的伤疤。 那年母亲急病入院,他颤抖着手向妻子讨要五千救命钱。 二嫂把钱拍在桌上冷笑:“嫁你这种窝囊废真是倒血霉!”他蹲在医院走廊哭到抽搐,水泥地上晕开一片水渍。 如今他饭局上被捧成“某总”,回到家依然啃着隔夜馒头。 上个月我见他偷偷往老家汇款单签字,厚厚一沓足有二十万。 “当年五千块买断的尊严,现在我要一万一万赎回来。”他摩挲着汇款单苦笑,指尖在“已汇出”三个字上来回描摹。 深夜路过他家车库,总看见他倚着那辆旧丰田发呆。 车灯扫过斑驳车身,像照见我们兄弟俩在工地扛水泥的二十岁。 有些人表面看着在守财,其实是在守护那个寒夜里没被践踏干净的自己。 前两天我瞥见他手机备忘录,置顶写着:永远记住电梯里闻到的韭菜包子味——那是岳母当众摔在他脸上的早餐。 十三年过去,他依然每天六点起床,雷打不动给全家熬小米粥。 熬粥声咕嘟作响,仿佛在煮化那些卡在喉咙里的冷眼与嘲讽。 人挣钱究竟图什么? 二哥把答案刻进了骨髓里。 他囤的不是钱,是那年蹲在医院里碎成渣的体面,现在正一片一片把自己捡回来。 存款数字每涨一位,当年被撕碎的自尊就重新缝合一寸。
我的亲二哥坐拥千万身价,深圳长沙六套房产,脚上却永远踩着发黄的旧球鞋。 那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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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2-25 21:3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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