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在汪小菲心尖上跳舞的琉璃美人
凌晨三点的台北街头，汪小菲的兰博基尼第18次停在那栋种满白玫瑰的别墅前。二楼窗帘缝隙透出的暖黄灯光里，大S正在给新买的古董花瓶插上山茶花——这个画面他看过千百遍，却总在醉意朦胧时想起2009年半岛酒店初见，她鬓角别着朵蔫掉的栀子花，睫毛上还挂着横店带来的沙尘。
当年《流星花园》重播时我翻遍盗版碟，终于截到杉菜在道明寺家当女佣的经典镜头。21岁的大S把抹布甩出香奈儿手包的架势，明明穿着起球的毛衣却像披着战甲。这种用蛮劲撑起来的脆弱感，精准踩中北方糙汉的七寸。
后来每次看到狗仔偷拍的购物小票都咂舌：700万的祖母绿项链说买就买，巴黎高定工坊的裁缝追到台北改腰线。朋友们都说汪小菲疯了，可谁见过大S穿着他送的Valentino窝在沙发剥橘子的样子？橘子瓣上的白络都要他亲手撕干净，这种娇气作派换别人早挨揍了，搁她身上就成了绕指柔。
去年圣诞夜狗仔拍到具俊晔推着轮椅陪她逛夜市，照片里她裹着不合身的羽绒服，眼窝深得能盛住整个垦丁的雨水。我翻出他们婚礼请柬上烫金的"永浴爱河"，突然想起2018年汪小菲在<幸福三重奏>里说的醉话："她就算把四合院改成养猪场，我也得夸这猪圈透着文艺范儿。"
现在终于明白大S像件汝窑瓷器，非得搁在汪小菲这种暴发户式的宠爱里才显珍贵。当年她在康熙来了说"要男人把我当玻璃蝴蝶来捧"，谁能料到二十年后，这个比喻竟成了最狠的谶语。倒是汪小菲至今保留着奇怪的习惯——每开一家新餐厅，酒水单首页永远印着山茶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