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3年,侯君集谋反被灭族,李世民说:“朕想要赦免你,但百官不答应,你有什么遗言吗?”侯君集说:“请您给我留下一个儿子,让他继承侯家的香火!”李世民说:“我会赐给你的儿子两个美人,终身做他的奶娘,让他到死都可以有奶吃,你就不用担心了。”侯君集这心里头啊,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啥味儿都有。 刑场上飘着细雪,侯君集盯着那碗浊酒,突然笑出了声。 谁能想到,这位凌烟阁画像还挂着墨香的大唐名将,此刻竟要喝自己的断头酒? 他仰脖灌下烈酒,冲着皇宫方向嘶吼:"陛下!给侯家留个种儿吧!" 这话让监斩官手里的令箭都抖了三抖——十年前,正是这个人在太极殿上指着地图对李世民夸口:"给臣三万铁骑,定叫西域诸王跪着来长安献宝!" 那时候的侯君集是真威风啊! 玄武门那天,别人都在前头拼杀,他带着亲兵直扑甘露殿。 八十岁的老皇帝李渊正搂着妃子听曲儿,被他"哐当"一声推门吓得胡子直颤。 就凭这手"挟天子"的绝活,他从个七品武官直接蹿成了国公爷。 西域战场上更了不得。 打吐谷浑那会儿,大军在雪原里迷了路,他愣是带着敢死队生啃马鞍皮,七天七夜追得敌酋投河自尽。 灭高昌国时更邪乎,城门都还没破,守城的老国王活活被他吓死在龙椅上。 可偏偏就是这场大胜,埋下了祸根。 班师回朝那天,三百辆马车拉着西域珍宝进城。 百姓们哪见过这阵仗? 金器玉器晃得人睁不开眼。 御史台的折子雪片似的往宫里飞,都说侯大将军私吞了半个国库。 李世民咬着后槽牙把他下了诏狱,转头却偷偷往牢里送羊肉胡饼。 出狱那天,侯君集盯着宫门前的石狮子发狠:"老子替李家流血流汗,拿点碎银子怎么了?" 这话传进东宫,那个瘸腿的太子李承乾眼睛亮了。 他让侯君集的女婿捎话:"岳父大人,想不想再玩把大的?" 要说侯君集是真糊涂了。 五更天蹲在太子书房,跟一群纨绔子弟研究怎么逼宫。 有个姓杜的公子哥提议:"咱们在玄武门埋伏三百刀斧手",他拍案大笑:"三百?当年老子带三十人就控住了整座皇城!" 这话第二天就摆在了李世民案头。 老皇帝看着凌烟阁上还没干透的画像,把朱笔折成了两截。 三司会审那天,满朝文武哭的哭骂的骂,唯独侯君集梗着脖子不认罪。 直到他女婿抱着账本出庭作证,这个戎马半生的老将突然泄了气,瘫在地上说了句:"给我家留个烧纸的吧。" 午时三刻,血溅刑场。 李世民说到做到,真给侯家留了个独苗——只是这孩子往后再没吃过一口亲娘的奶,两个"乳母"寸步不离跟到岭南。 有人说这是圣上仁厚,也有人说,这是要让侯家人永远记得:皇恩再浩荡,也架不住贪心不足啊!
房玄龄:“杀兄弑弟淫弟妹要不要写?”李世民:“这是他们逼我的,照实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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