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军跪在老母亲床前抹眼泪的时候,鼻尖突然飘过一丝若有若无的馊味。 这味道和出租

旅游趣闻小猫 2025-03-03 14:34:17

张建军跪在老母亲床前抹眼泪的时候,鼻尖突然飘过一丝若有若无的馊味。 这味道和出租屋里霉湿的墙皮味混在一起,让他想起上个月带母亲去医院,护士掀开老人后背衣服时露出的褥疮。 "妈这屋怎么还这么潮?"他伸手掀开铺了三年的碎花褥子,却看见床板缝里卡着个鼓鼓的塑料袋。拆开层层包裹的报纸,八沓用橡皮筋捆着的百元钞硌得他手疼,最底下那张泛黄的存折显示余额还有十二万三。 三年前媳妇王丽摔了婆婆的搪瓷碗,就因为老太太把剩菜汤倒进马桶堵了下水道。那天建军亲眼看见母亲蹲在卫生间,用缠着膏药的手指头从污水中捞菜叶,说是晒干了能喂楼下流浪猫。王丽踩着十厘米的高跟凉鞋退到玄关,捂着鼻子说这房子她一天都住不下去。 建军记得母亲当时抖着手从蓝布衫内兜掏出存折:"妈搬回老房子住,这钱你们换套电梯房。"可那套五十平的老破小早租给了外来打工的,每月八百的租金都进了王丽的梳妆台——她说要买海蓝之谜消消晦气。 塑料袋里掉出张揉皱的缴费单,电费0元那栏用圆珠笔描得发黑。建军这才知道母亲这两个月总说去跳广场舞,其实是摸黑坐在没开灯的屋里糊纸盒。存折最后一笔进账是上个月18号,卖废品的四十七块五毛钱,刚好是老太太咽气那天。 楼道里传来王丽新做的水晶甲敲击手机屏的咔嗒声:"老公,中介说妈那老房子能卖九十万......"建军攥着塑料袋的手背暴起青筋,八万块现金上的霉斑像极了母亲临终前手臂上的老年斑。 你说这钱要是早两年拿出来,老太太能不能多活个冬夏?那些藏在床底的秘密,究竟是老人最后的体面,还是儿女心上永远拔不出来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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