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夜,18岁的张恨水走进新房,当他掀开新娘的盖头,整个人都愣住了。新娘不是他之前看到的如花少女,而是一个又丑又胖的女人。张恨水像疯了一样,冲出洞房,消失在黑夜中。 夜色深沉,1913年的一个秋夜,18岁的张恨水推开新房门,满心期待地走向那个盖着红盖头的新娘。烛光摇曳,映得房间暖意融融,他轻轻掀开盖头,笑容却瞬间僵在脸上——眼前不是那个清秀如画的少女,而是一个矮胖厚唇、塌鼻梁的陌生女子。 他愣了片刻,像被雷劈中般冲出房间,消失在茫茫夜色里。村里人连夜出动,天快亮时,才在山洼里找到他,几个壮汉硬是把他架回了家。 这不是张恨水想要的婚姻,甚至不是他点头的那个人。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人生会在这一夜翻了个天翻地覆的跟头。究竟发生了什么?这桩婚事背后藏着怎样的秘密? 时间回到几天前,张恨水的母亲急着给他定亲。那年,他父亲去世,家里断了经济来源,留学梦碎,他只能窝在安徽老家。母亲怕他跑出去闯荡再不回来,硬要给他找个媳妇拴住心。张恨水死活不愿意,包办婚姻在他眼里就是枷锁,可看着母亲整天抹泪,他心软了,提了个条件:“成亲前,我得先看看人。” 媒人带着母子俩去“相人”,远远瞧见两个女子,媒人含糊一指:“喏,就是那个。”那是个清秀的姑娘,眉眼温柔,张恨水心里一喜,母亲也满意,亲事就这么敲定了。可谁能想到,洞房夜掀开盖头的,竟是另一个——徐大毛,那个压根没露过面的矮胖女子。原来,清秀的那位是徐大毛的表妹,媒人收了钱,玩了一出“狸猫换太子”。 张恨水气得发疯,可拜堂已成,母亲劝他:“木已成舟,认了吧。以后有喜欢的,再纳一个也行。”他咽不下这口气,却也无可奈何,从此跟徐大毛形同陌路,婚后直接搬进书房独睡。这桩婚姻,怎么看都像个解不开的死结,可生活还在继续,故事才刚开始。 第二年,张恨水再也待不下去,收拾行囊离家出走,投奔汉口的亲戚。他心里憋着一股劲儿:与其困在这场荒唐婚姻里,不如闯出一片天。他在报社谋了个副刊主笔的差事,凭着一支笔,开始写连载小说。那时的他,穷得叮当响,却硬是靠着《春明外史》一炮而红,满城争读,连毛主席、周恩来都成了他的读者。几年下来,他几乎不回家,偶尔回去,也是冷脸对着徐大毛。 家里呢?徐大毛却意外成了张家的顶梁柱。她勤快能干,操持家务,把张母和弟妹照顾得妥妥帖帖。小姑子还教她认字,给她改了个文雅的名字——徐文淑。张母看她可怜,又想着传宗接代,就劝张恨水跟她圆房。 1919年,张恨水北上北京前,终于松了口,徐文淑生了个女儿,可惜孩子没活多久。母女俩的缘分浅得像秋天的露水,张恨水的心,也没留下来。 后来张恨水去了平民习艺所——一个收留流浪女子的地方。他在那儿遇见了胡招娣,一个被拐卖又逃跑的苦命姑娘。 1923年,他娶了她,给她改名胡秋霞。婚后,胡秋霞常伴他左右,抄稿、端茶,连带着他的创作灵感都多了几分灵气。《金粉世家》《啼笑因缘》接连问世,张恨水成了民国文坛的顶流。1926年,他在北京买下大宅,把母亲、徐文淑和胡秋霞都接来同住。 表面上,两个女人相处得还算和气,可张恨水的心思渐渐变了。他发现胡秋霞虽温柔,却爱玩不爱学,思想上跟他隔着一道沟。日子久了,争吵多了,甜蜜少了,他开始向往另一种灵魂相通的感情。 1931年,36岁的张恨水遇到了周淑云,一个比他小19岁的女学生。她是他的书迷,谈起文学头头是道,眉眼里满是灵气。两人一见如故,张恨水终于找到了梦寐以求的知音。他铁了心要娶她,改名周南,可这事没那么简单。 胡秋霞一听,炸了锅。她摔碗砸杯,哭喊着:“我死也不答应!”她想拉徐文淑一起抗争,可徐文淑淡淡地说:“我不管,随他吧。”胡秋霞不甘心,喝了酒跑到周家大闹一场,张恨水赶到时,她正指着周母破口大骂。他一把拉住她,吼道:“你闹够了没有?”场面乱成一团,最后周母点了头,但有个条件:周南不能跟胡秋霞住一起。 婚后,张恨水对胡秋霞依然不薄,可她心冷了,撕了所有合照,抱着酒瓶度日。抗战爆发,他带周南逃到重庆,胡秋霞和徐文淑回了安徽老家。几年后回北京,他想接胡秋霞团聚,她却搬出去另住,带着孩子过自己的日子。她常醉态朦胧地对孩子说:“檀香烟是我唯一的伴儿。” 晚年,张恨水病弱不堪,周南因癌症去世,胡秋霞回来轮流照顾他,却始终不肯同住。1967年,他撒手人寰,胡秋霞送葬时泪水滑落,神情却冷得像冰。那一刻,那个为爱疯狂的女人早已不在,只剩一缕青烟般的寂寞。 张恨水的故事,像他笔下的小说,起伏跌宕,悲喜交织。他用文字征服了时代,却在感情里留下一地遗憾。民国时期的婚姻,既是枷锁,也是镜子,映出人性的挣扎与无奈。而他留下的,不仅是《金粉世家》的纸上风流,还有那段被时间掩埋的恩怨纠葛。
洞房花烛夜,18岁的张恨水走进新房,当他掀开新娘的盖头,整个人都愣住了。新娘不是
我心凛雨
2025-03-06 10:0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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