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3年8月,唐朝出动水师13000人,战船170余艘,与日本水师42000人,

熹然说历史 2025-03-10 21:15:48

663年8月,唐朝出动水师13000人,战船170余艘,与日本水师42000人,战船1000余艘,在白村江口进行决战。结果,刘仁轨采用火攻,日本战船一百余艘被焚毁,日军水师一千余葬身大海;陆地战场,唐军连战连胜,追杀日军数百里,斩杀万余人。 "烟焰涨天,海水皆赤"——这是《旧唐书》记载的惨烈场景,发生在公元663年8月的白江口。这场决定东亚格局的大战,并非偶然爆发,而是源于数年前朝鲜半岛的政治风云变幻。 回溯至战前七年,朝鲜半岛三足鼎立:东南部的新罗、西南部的百济和北方的高句丽。百济由扶余人建立,与高句丽和倭国关系密切,却与唐朝关系日渐疏远。百济大举进攻新罗,新罗不敌,只能向唐朝求援。高宗皇帝深知半岛局势对唐朝边疆安全的重要性,派大将苏定方率领十三万大军远征百济。 公元660年,苏定方联合新罗军队一举击溃百济,俘虏百济王族、官吏和平民一万三千余人。百济灭亡,其旧地被唐朝划为五个都督府,唐将刘仁愿、刘仁轨率少部分军队留守当地。这一战本应平定半岛南部局势,谁知却埋下了更大冲突的种子。 次年,百济旧地爆发复国运动。百济王族鬼室福信从倭国迎回末代百济王之子扶余丰,拥立为王,并向倭国求援。此时的倭国正经历"大化改新",从奴隶社会向封建社会过渡,天皇权力日益集中,国力上升,对外扩张野心膨胀。倭国齐明天皇决定亲征朝鲜半岛,虽然在途中因病去世,但倭国依然坚定支援百济的决心。 "倭国当时有何算盘?"刘仁轨曾在军议上一针见血地指出,"彼国欲借百济之乱,控制半岛,以图东亚霸权。" 两年间,倭国分批次向朝鲜半岛派出四万余军队。唐朝得知后立即增兵应对,任命右威卫将军孙仁师为熊津道行军总管,率领一百七十艘战船进驻百济旧都熊津城。与此同时,百济内部权力斗争激烈,扶余丰杀死了曾拥立他为王的鬼室福信,导致军心不稳。 当唐将孙仁师、刘仁愿率军与新罗联军包围周留城时,刘仁轨决定率领水军前往白江口决战。白江口位于今韩国锦江入海口,水文复杂,大型船只若不了解水况,极易搁浅。刘仁轨深知此地形势,选择在此设伏。 663年8月,决战爆发。唐军拥有一百七十余艘战舰,水军将士一万三千人。倭国水军则有一千多艘战舰,水军四万余人。两军对阵,倭军仗着船多人多,四度冲向唐军阵列。然而唐军的舰船高大坚固,列成坚阵严阵以待,利用弓箭优势远程攻击。 《日本书纪》坦承:"日本船师初至者与大唐船师合战,日本不利而退,大唐坚阵而守。"决定性的转折出现在第四次进攻中,倭军"不观气象"贸然进攻,却遭遇潮汐变化,船只陷入混乱与搁浅。唐军抓住战机,操纵灵活精良的战船,将倭军分割包围,并从上风处发射火箭,实施顺风火攻。 四百余艘倭国战船在白江口熊熊燃烧,浓烟直冲天际,海水被染成赤红色。这场惨烈的水战以倭军的彻底溃败告终。近四万倭国水军几乎全军覆没,有的被烧死,有的被箭射死,更多的则溺死在白江口的海水中。 白江口水战的胜利只是唐军全面胜利的开始。在陆地战场上,周留城很快被唐朝与新罗联军攻破。百济王扶余丰见大势已去,仓皇向北逃往高句丽。更为讽刺的是,他曾经杀死的鬼室福信若还在世,或许能提供更好的军事建议。如今,百济王族扶余忠胜、扶余忠志兄弟不得不带领残存的军民和倭国援军向唐军投降。百济的复国之梦彻底破灭,再次灭亡。 唐军的胜利并非仅靠士兵勇猛,而是多种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最明显的是武器装备的代差。唐朝建造的战船高大坚固,倭国的船只则小而脆弱。在海战中,唐军站在高处俯射,倭军只能仰射,攻防态势一目了然。同时,唐军战船经过防火处理,配备灭火设备,而倭军船只完全没有防火能力,一旦被火攻就束手无策。 "唐军战船如铁壁铜墙,我军船只却如浮萍。"一位幸存的倭国水军事后回忆道。这种差距在船只相撞时更为致命,倭国的小船极易被撞翻。 战术上的差距同样明显。刘仁轨深谙水战之道,精通白江口的水文气象,选择在复杂水域设伏,让不通水文的倭军陷入被动。唐军采用分割包围的战术,先守后攻,等待最佳时机出击。相比之下,倭军只是依靠数量优势盲目冲锋,完全没有战略战术可言。 五年后,唐朝与新罗联军再接再厉,攻灭了高句丽,并俘虏了逃亡此地的扶余丰,将其流放到江南。至此,朝鲜半岛只剩下新罗一个政权,东亚格局被彻底重塑。 这场战争的影响远超一时一地。倭国被唐朝的强大彻底震慑,从此改变了对外策略。他们认识到直接军事对抗的愚蠢,转而开始向唐朝学习。在接下来的数百年里,倭国不断派遣使者到唐朝学习政治、经济、文化、制度和思想,几乎是全盘照搬。 "古事记"和"日本书纪"这两部日本最早的史书,就是在唐朝文化影响下编纂的。京都的平安京则是按照长安城的格局建造。日本的茶道、书法、和歌等艺术形式,无不显示着唐朝文化的深刻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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