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9年，患了痔疮的国军中将刘嘉树半夜去上厕所，却发现身后有一个白衣女子，蹲下来大便，露出白花花的屁股，这一幕却吓得他近乎当场昏迷“功德林中没女人，她到底是谁？” 在功德林战犯管理所内，发生了一场因裤子质量而引起的争执。事情的起因是“缝纫组质量检查员”杜聿明和董益三发现，沈醉制作的裤子不符合标准，于是要求沈醉返工。然而，沈醉不愿意接受这种要求，他认为裤子只要能穿就可以，尤其是自己做的裤子，前后大小一样，穿起来更为舒适。对此，杜聿明认为沈醉的做法不合适，认为裤子既不舒服，又浪费资源，董益三也附和着提出一系列的“道理”。但沈醉依旧拒绝返工，冲突迅速升级，双方开始大声争辩，其他人也纷纷围观。 正当局势僵持不下时，突然一个声音插入其中，“好一个二龙斗一虎。”那人自称是“地头蛇”，并宣称自己可以治好这些“孽龙”。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介入，杜聿明问对方到底属什么，刘嘉树答道：“属蛇，地头蛇的蛇，专治孽龙！”杜聿明和董益三对刘嘉树的话产生了疑问，随即调侃道：“你这么胖，怎么可能属蛇，属猪才对！”刘嘉树对此显得非常愤怒，作势要动手。 就在此时，一名曾任黄埔军校教官的汤尧突然大喊：“坏了，场面变了，从二龙斗一虎，变成了二龙戏珠（猪）！”这个插曲使得原本紧张的局势更显得混乱。 刘嘉树1924年进入黄埔军校，经过短短几年便成为南昌宪兵营的少校营长，地位非常显赫。与他同期的其他黄埔学员如文强、林总等，尽管在八一南昌起义时他们处于不同阵营，结果是文、林一方获胜，刘嘉树被俘。在那时，黄埔校长和政治部主任对黄埔学员的俘虏通常都会宽容待之，因此刘嘉树很快便被释放。 1949年6月，国民党在内战中溃败。一批原国民党高官被俘虏后，送到北平市郊的功德林接受思想改造。这个原为皇家园林的地方，绿树成荫，环境幽雅。然而对于这群习惯了锦衣玉食的达官贵人来说，功德林简陋的生活条件无异于雪上加霜。 最让他们头疼的，莫过于如厕问题。功德林本不是用来关押人的地方，厕所少得可怜。虽然管理方已经将茅厕改建成水冲式，却仍然供不应求。 对于沈醉来说，半夜上厕所倒不是为了避开人群。当他听说功德林在日伪时期曾是女子监狱，从那时起就有女犯含冤而死，魂魄不散，经常在夜半现身吓唬人时，便来了兴致。 忽然，他的同学杜聿明推门而入。两人寒暄了几句，不知怎的聊到了生肖和属相。 ＂我是属虎的，就是那种凶猛的吊睛白额虎。＂沈醉笑道。 ＂那刘司令呢？他是属什么的？＂杜聿明问。 ＂哈哈，他啊，是属蛇的。＂沈醉话锋一转，＂不过你们听说了吗，前些天晚上，他去上厕所，竟然遇到了女鬼！＂ 原来，患有痔疮的刘嘉树司令为了方便，经常在半夜去厕所。可就在那天，他蹲坑时无意间回头，竟看到身后也蹲着一位穿着旧式女装的女人。 ＂功德林里哪来的女人？＂刘嘉树心里嘀咕，＂莫非真是传说中的女鬼？＂想到这，他吓得僵在当场，大气都不敢出。 更离奇的是，没过几天，陈林达司令半夜起夜，也在胡同口撞见一个穿旧式女装的身影。他咳嗽一声，再定睛一看，女人却凭空消失了。自此，＂女鬼＂的流言在功德林传得沸沸扬扬。 功德林中有五位大胡子，他们的形象曾在电影《将军决战岂止战场》和电视剧《特赦1959》中有所展现。这些人通过留胡子来表达抗拒改造，其中刘嘉树便是其中一位。 早年，萧克在宪兵教练所学习，他的教官正是刘嘉树。作为黄埔军校分校的重要人物，刘嘉树不仅具备丰富的军事经验，而且对学生们关怀备至。在萧克学习期间，刘嘉树经常在学生遇到困难时提供帮助。 有一次，萧克因事来到刘嘉树的房间，发现桌上摆放着一些书籍，包括《战术学》《筑城学》《交通学》和《兵器学》。萧克认为这些书籍极具实用价值，便向刘嘉树询问为何他没有学习这些教材。 刘嘉树回答道：“这是黄埔军校的四大教程。”萧克深感向往，立刻借来一本书，挑灯夜读。无论白天多忙，晚上他都坚持学习这些书籍，这些知识对他日后在战斗中的表现产生了深远影响。 在萧克回乡途中，刘嘉树曾主动为他开具证明，让他能够免费乘车。这份恩情一直留在萧克心中。随着时间推移，萧克投身革命，参与了南昌起义，逐步成为红军的核心将领。而刘嘉树则继续效忠于国民党，并在战斗中逐渐升迁。后来，刘嘉树在一次战役中被红军俘虏。 当时，刘嘉树遇见了曾经的得意门生萧克。此时的萧克已经成长为威风凛凛的红军师长，刘嘉树感到十分尴尬，低着头不敢与萧克对视。看守见此情形，准备上前捆绑刘嘉树，但萧克挥手示意制止，表示：“他既已被俘，无需再捆绑。”这一举动立刻化解了刘嘉树的尴尬。 离开看守所后，萧克拿出自己的一些零用钱，托人送给刘嘉树，并说道：“我们师生有情谊，你们知道我们的制度，不分官兵，只能发些零用钱，这就是我能做的。”这份深厚的师生情谊在萧克心中始终未曾改变，虽然他们走上了不同的道路，但这种情谊却未因时间和身份的变化而有所消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