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军中将胡临聪兵败逃跑时,被解放军捉住后,在押送途中逃脱。第二次又被民兵截住,终于露出了真面目。 胡临聪是川军将领,毕业于四川讲武堂,是川军元老孙震的老部下。 1948年8月,国军组建十六兵团,孙元良任司令官。十六兵团辖41军、47军、99军,99军是“土木系”的部队,实际并未到位,孙元良能指挥动的,就是属于川军序列的41军、47军,其中41军军长是胡临聪。 孙元良是孙震的侄子,又是黄埔一期生,四川人,他能当司令官,完全是平衡的结果。 徐州“剿总”有四个机动兵团,即邱清泉的第二兵团、黄百韬的第七兵团、李弥的十三兵团、孙元良的十六兵团。 四个兵团中,以十六兵团实力最弱,41军、47军是“两师制”的乙种军,装备差,建制缺,加上直属部队,整个兵团兵力也只有四万出头。 徐州“剿总”总司令刘峙清楚十六兵团难堪大用,在淮海战役打响后,让孙元良率部留守徐州,作为“预备队”使用。 12月4日,杜聿明带着“剿总”直属部队及邱清泉、李弥、孙元良三个兵团从徐州撤逃时,被解放军合围在陈官庄地区。 6日中午,孙元良召集胡临聪等军、师长开会,对众人说:为避免各兵团在此遭受歼灭,杜主任(杜聿明)已命令各兵团于今晚6时突围。我们十六兵团向西北方向突围,到安徽阜阳集结。” 会后,孙元良单独留下胡临聪,说:“突围的时候,41军打头阵。” 胡临聪听后,无奈的说:“孙司令官,部队如今这状况,突围怕是困难重重啊。可既然是上头的命令,我等自当执行。” 杜聿明这边,在和邱清泉、李弥商议后,又放弃了原定的突围计划,可当他让副参谋长文强电话通知孙元良“继续原地固守”时,发现电话死活打不通,随后用电台呼叫,却还是无法联系。 原来,孙元良自打被包围后,就想着开溜,他这次突围时,担心杜聿明变卦,下令剪断电话线、关闭电台。 黄昏时分,十六兵团开始突围,没过多久便失控了,军官们都是逃命的念头,哪里还顾得上规定的路线。至于普通士兵,更是如无头苍蝇般,一股脑地涌向西南方向。 孙元良站在高处,看着这混乱的场景,大声嘶吼:“都给我回来,按计划行事。” 孙元良的声音被嘈杂的人声和脚步声淹没。士兵们你推我搡,有人摔倒了,便被无情地踩踏过去,哭喊声、咒骂声交织在一起。孙元良见势不妙,也不去管了,带着身边的几百亲随,自行找缺口逃命。 打头阵的41军,在路过邱清泉兵团第五军的防区时,遭到该军二百师的火力扫射。 胡临聪看着自己的部队被友军打得死伤惨重,士兵们四处逃窜,气得大骂。解放军这边,在发觉了十六兵团的突围企图后,进行了有力拦截。 混乱中,跟着胡临聪的41军副军长、参谋长等人失去了踪迹,胡临聪一路狂奔,沿途收拢了二百多残兵,盲目地朝着枪声稀疏的方向拼命逃窜。 天亮后,胡临聪见难以脱身,他换上了一身破旧的士兵军服,将自己那身象征着中将军长身份的将官服藏了起来,而后混入乱兵之中。 8日凌晨,这股狼狈逃窜的残兵队伍被一队解放军包围缴械。在被押送的过程中,胡临聪盘算着逃跑的计划。 途中,胡临聪借口上厕所,趁押送的战士不注意,猫着腰,从厕所的角落翻墙逃脱,他在荒野中拼命奔跑,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得越远越好。 之后的日子里,胡临聪如同丧家之犬,昼伏夜出。白天,胡临聪躲在荒草丛中或是废弃的房屋里,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夜晚,他借着微弱的月光,小心翼翼地在山间小道上逃窜。 10日下午,胡临聪逃到了亳县的一个村庄,此时的他已经疲惫不堪,为了掩盖身份,当他看到一支牛车队后,便混在其中,跟在一辆牛车后面,一步一步地挪动着脚步。 然而,胡临聪的伪装终究没能逃过民兵锐利的眼睛。民兵王克进在巡查时,不经意间注意到了这个矮个子,发现此人取下帽子时,光秃的头上有一道明显的印圈。 王克进一眼看出,这是长期佩戴军帽留下的痕迹,这人很可能是国军军官,他向周围的民兵使了个眼色,随后,几名民兵围了过去,将胡临聪团团控制住。 胡临聪被押送到豫皖苏第三分区政治部进行审问,胡临聪眼神闪烁,嗫嚅着:“你们怕是认错人了吧,我就是个普通小兵,哪是什么重要人物。” 这时,门被推开,几个被俘的 41军军官走了进来。其中一人指着胡临聪,大声说:“他就是我们41军的军长胡临聪,我们都认识他!” 胡临聪有气无力地说:“好吧,我就是胡临聪。” 沈醉在回忆录中提到,功德林改造的战犯中有 “三子”,其中 “疯子” 为李以劻 ,“瘸子” 是杜聿明,而 “傻子” 则是胡临聪。 这里的 “傻子” 之称,并非贬义,是指胡临聪无论身处华东军区的高级战俘管理所,还是后来的功德林,改造态度很积极,闲暇时间也都在读书、看报。 1960年,胡临聪被特赦,这批特赦的战犯,去向是到全国政协担任文史专员。考虑到胡临聪思乡心切,他被分配去四川工作。1989年3月,胡临聪在四川成都病逝,年87岁。
解放战争中,纵队相当于什么?纵队相当于军,所以纵队军事主官叫司令员。各野战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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