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14日,国际刑事法院(ICC)对杜特尔特进行了首次公开庭审,进程之快出人意料。杜特尔特12日才抵达海牙,短短几十个小时后便接受了问询并开庭。这一速度在欧洲通常慢条斯理的办事风格中显得尤为突出,其背后的意图不言而喻,似乎急于给杜特尔特定罪。
庭审中的两个细节尤为引人注目:
一是杜特尔特的个人表现令人动容。由于身体状况欠佳,他选择以视频连线方式参加庭审,本人并未亲自出庭,仅由律师代表。视频中,杜特尔特身着正装,尽力保持坐姿端正,尽管虚弱之态显而易见,但他仍努力维护着菲律宾前总统的尊严。当女法官问及他的名字时,他认真作答;当被问及出生年月却未听清时,他礼貌地请求重复,即便女法官迟迟未予回应,他也始终保持对女士的尊重,未流露丝毫不耐烦。
二是ICC女法官的态度颇显咄咄逼人。此次庭审并非定罪环节,仅是控辩双方提交证据的过程,内容相对简短。女法官使用法语发言,而杜特尔特仅通英语。女法官虽声称拘留中心问话时杜特尔特能用英语沟通,且耳机中有同声传译,但当天设备传输不清,现场众人竟无一人愿意协助他解决问题。
中国此前曾通过外交部发言人提醒ICC注意管辖原则,审慎行使职权,避免政治化倾向。然而,事态发展似乎正朝着中国所担忧的方向推进。以杜特尔特目前的身体状况,能否支撑下去尚未可知。其律师正在积极争取保释,但鉴于ICC的强硬态度,成功与否仍悬而未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