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兵:1987年我上大学三年级的时候,正处在迷惘彷徨期,学纯中医还是西医,还是中西医结合,实在令人苦恼。 这时突然听说学校门诊部国医堂有个年轻的老师治疗小儿发热,只开三服药,一般都是喝半服药退热,顶多喝两服。一打听是伤寒教研室的裴永清,他是刘渡舟的大徒弟,当时他还是讲师。 我们84级的同学们(包括85级和86级的同学)对中医的信心一下提了起来,大家都在课间去国医堂围观老师看病。 我还上下“活动”,打通各种关节,以中医系学生会的名义,请裴老师出山,利用晚上的时间在主楼二教连续做了几场《伤寒论》的讲座。当时教室里坐满了同学,台阶上、窗户上都是人。 从那以后我和班长贾力就开始利用星期天骑车到大柳树北站的某个门诊部跟着裴老师抄方,直到大学毕业。 ——出自《中毉的常識》第六章:失去了尊重和信任,医患关系只能日趋紧张(第96页)
徐文兵:1987年我上大学三年级的时候,正处在迷惘彷徨期,学纯中医还是西医,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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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3-20 08:1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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