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不知道,原来在香港人眼中,比李嘉诚更“扑街”的,是李嘉诚的儿子李泽楷! 因为地产垄断一事,李嘉诚的人品问题引发巨大争议,但在赚钱方面,李嘉诚的发家路径却相对透明,从塑胶厂到地产帝国,他的每一步都踩在了时代的脉搏上。 但他的儿子李泽楷就不一样了,在他的商业版图中,其资本运作极其复杂。李泽楷早期靠出售卫星电视套现9.5亿美元完成原始积累,这波操作看似风光无限,实则被质疑“吃相难看”。 最典型的案例是1998年的数码港计划,他以“科技赋能”为名从政府手中免费获得64英亩土地,最终却建成写字楼与住宅混合体。 无独有偶,2009年,李泽楷为推动私有化,被揭发以每股0.1港元的价格向特定群体配售股票,涉嫌“种票”操控投票结果。 尽管他始终否认指控,但法院最终否决私有化方案,这场闹剧让香港市民见识到资本游戏的残酷:当小股东权益被玩弄于股掌之间时,所谓的商业精英不过是“合法抢劫”的代名词。 与此同时,李泽楷在家族内部的“叛逆”形象也加剧了公众反感,他成年后刻意与父亲保持距离,甚至将李嘉诚为其准备的银行存款连本带息退还。 这种姿态看似独立,实则更像是“既要家族资源又要立牌坊”。 当然,在李泽楷的商业运作中,最具争议的是他对腾讯的投资,1999年李泽楷以220万美元入股20%,却在两年后以1260万美元抛售。 这笔看似暴利的交易,在腾讯市值突破4000亿美元后,被港媒称为“世纪大错判”,更有人质疑他是否因短视错失民族企业崛起的机遇。 更微妙的是,李泽楷的私生活与社会公益形成诡异反差,他与梁洛施的“四亿分手费”、与郭嘉文的绯闻持续占据娱乐版头条,而他向香港警察基金会捐赠5000万、向内地水灾捐款2000万等善举,却总被解读为“危机公关”。 这种“一边收割财富一边施舍”的姿态,恰好戳中了香港社会对资本精英的深层不信任,因为当富豪们的财富积累充满灰色地带时,任何慈善都可能被视为“赎罪券”。 而这种集体观感的形成,本质上是香港社会对两代富豪的价值评判发生了代际转变。 李嘉诚时代,市民尚能接受“丛林法则”下的财富积累;而在李泽楷时代,随着贫富差距扩大与社会流动性下降,公众对资本运作的容忍度已降至冰点。 当富豪的财富密码变得难以捉摸,当商业操作充满暗箱,“扑街”便不再是道德评判,而是时代情绪的集体投射。
为什么散户拿不住股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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