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1年凌晨两点,张幼仪半睡半醒间听到急促的敲门声,打开门一看,来人给她递了一

蜀山史道 2025-03-28 09:21:02

1931年凌晨两点,张幼仪半睡半醒间听到急促的敲门声,打开门一看,来人给她递了一张电报,说徐志摩做的包机在飞往北京的途中,坠毁在山东济南,机毁人亡。张幼仪震惊得还没回过神来,来人却说:现在怎么办,陆小曼拒绝认领徐志摩的尸体。

提到张幼仪,很多人可能会不自觉地表现出同情。她的名字与她不幸的婚姻和丈夫徐志摩的背叛紧密相连。众所周知,在丈夫因不满包办婚姻的情况下,张幼仪在海外怀孕期间,被徐志摩毫不留情地抛弃。然而,张幼仪的故事并不仅仅是悲情,她的自强自立也让很多人对她充满敬佩。

作为徐志摩的原配妻子,张幼仪的名字总是与徐志摩的白月光林徽因一起被提起,二人常常被世人比较。然而,张幼仪的故事远比这些刻板印象要复杂得多。她在16岁时便在父母的安排下嫁给了海宁的首富徐家。尽管她为家庭带来了继承人,刚生下长子后,徐志摩却将她留在家中,独自前往英国留学。

这段婚姻的开始,源于一次偶然的发现。1913年,张幼仪的四哥张嘉璈在视察杭州府中学堂时,偶然看到了徐志摩的考卷。那篇名为《论小说与社会之关系》的文章,模仿了梁启超的文笔,写得极具才情。张嘉璈被这篇文章打动,便决定为妹妹张幼仪提亲。很快,徐志摩的父亲徐申如回信表示同意,这一门婚事便如此成了。

徐家虽然富裕,但与张家相比,仍显得稍逊色。张家作为书香世家,背景深厚,张幼仪的祖父曾是清朝的知县,而她的父亲张润之则是一个学识渊博的读书人,家境殷实。张家育有八子四女,其中一部分人成为了上海滩乃至近代中国的知名人士。

1931年11月19日的凌晨,上海的冬夜格外寒冷。张幼仪正在半梦半醒之际,突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她披上外衣,快步走向大门。门外站着一位神色慌张的来人,手中握着一封电报。来人将电报递给她,颤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格外清晰:徐志摩乘坐的包机在飞往北京途中坠毁在山东济南附近,机毁人亡。

这个噩耗犹如晴天霹雳,让张幼仪一时难以接受。然而,更令她震惊的消息紧随其后。来人告诉她,现在遗体认领出现了问题,徐志摩的现任妻子陆小曼拒绝前往认领遗体。作为徐家的长子遗孀,张幼仪不得不在这个深夜开始思考如何处理这个棘手的问题。

经过一番思虑,张幼仪决定派自己的八弟陪同儿子阿欢前往济南处理后事。这个安排既顾及了徐家的颜面,也符合礼制——由死者的亲生骨肉出面认领遗体最为恰当。她立即着手准备相关事宜,连夜联系了在济南的相关人士,为八弟和阿欢的行程做好准备。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张幼仪将自己完全投入到处理徐志摩后事的工作中。她安排人员清理整顿徐志摩的遗物,同时与各方联络,筹备在济南举行的公祭仪式。这些繁琐的事务虽然令人疲惫,但她都一一妥善安排。

半年后,当徐志摩的遗体被运回上海时,陆小曼突然提出要求,希望更换徐志摩的丧服和棺椁,要求改用西式的装扮和葬具。这个要求在当时引起了不小的争议。考虑到丧葬礼仪的庄重性和家族传统,张幼仪最终没有采纳这个建议。

张幼仪的父母相信,女孩子不需要过多的学识,只需懂得一些常用的字,懂得基本的礼仪和道德规范便足够。她在12岁之前的教育主要集中在道德和传统上:不能主动亲近父亲,举止要端庄得体,学习不能影响到家务,只有在哥哥们背诵《论语》和《中庸》时,她才能读《孝经》之类的启蒙书籍。所有的教育方式都按照传统的大家闺秀的标准进行,奉行“女子无才便是德”的理念。然而,尽管父母的观念如此,张幼仪对学习的渴望并未因此而熄灭。

1912年,苏州女校招收女学生,张幼仪对此非常兴奋,视其为一个难得的机会。她的坚持打动了父亲,这位一向不赞成女儿过多读书的父亲最终同意让她入学。为了顺利进入学堂,张幼仪还说服了大姐一起识字,并向堂妹请教那些她不懂的知识。她的努力最终得到了回报,成功进入了苏州女校,直到三年后因为嫁给徐志摩才中断了学业。

三岁时,张幼仪因被迫缠足痛哭不已,这一过程给她带来了极大的痛苦。然而,幸运的是,她的二哥张嘉森在看到妹妹受苦时,向母亲承诺如果妹妹嫁不出去,他将会照顾她一辈子,从而使她免于继续缠足的命运。

离婚后,徐志摩的父母依然每月给她200美金,供她在国外生活,这笔钱足以让她和儿子过得非常舒适。战争期间,她还凭借敏锐的商业头脑,通过购买军服染料并以暴利出售,积累了不少财富。徐志摩死后,徐家委托她全权处理丧事,并交给她管理家族生意,这意味着徐家的财产最终由她一人掌握。

尽管外界的评价将张幼仪与徐志摩的关系看作是一种“道义”责任,但她自己却对这段感情有着复杂的理解。多年后,当侄孙女问她是否爱过徐志摩时,她坦言自己无法简单地回答这个问题。她说:“我为徐志摩做了那么多事,如果那叫做爱的话,那我大概是爱他的。”她无法用传统的“爱”字来定义自己与徐志摩的关系,然而在她的一生中,或许徐志摩是她最深沉的感情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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