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7年,上海监狱,被枪毙的日本军官,“黑泽次男”临刑留下的真实画面。 (信息来源:解密魂丧中国监狱内的日本战犯——中国共产党新闻网) 宪兵班长马玉生握枪的手微微发抖,这个毕业于早稻田大学法学部的高材生,此刻正被反铐在木质刑椅上。 谁也不会想到,这个文质彬彬的书生,竟是日军档案里记载屠杀千人以上的“杭州之狮”。 “砰!” 子弹从后脑贯穿的瞬间,监狱围墙外突然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 挤在屋顶上的老张头使劲拍着大腿:“该!早该枪毙这畜生!” 他永远记得1943年那个闷热的午后,亲眼看见黑泽次男的部队在艮山门活埋了八个乡亲——其中有个孕妇,被埋到胸口时还在求饶。 这个恶魔的暴行要从五年前说起。 1938年夏天,25岁的黑泽次男戴着金丝眼镜踏上杭州土地时,谁都没把这个会写汉诗的年轻人当回事。 可短短三个月后,“黑泽机关”的恶名就传遍了浙江。 他发明的“招抚工作”根本不是劝降,而是把抓来的百姓当活靶子练枪法。 那年秋天在绍兴,他当着三百多个村民的面玩起了“死亡游戏”。 让十岁的小虎子抱着南瓜跑,说只要跑到田埂就放人。 孩子刚跑出二十步,“啪”的一声枪响,南瓜碎片混着脑浆溅了满地。 黑泽次男扶了扶眼镜,转头对部下说:“看见没?移动靶要打眉心才好看。” 最骇人听闻的是1942年的集体处决。 在杭州城郊的晒谷场,他让士兵挖了三个大坑。 61个被绑来的百姓,有的被钝器砸碎头骨,有的被刺刀挑破肚肠,8个青壮年被活埋时,黑泽次男特意让人在他们头顶种上萝卜,说是“肥料试验”。 后来经过那里的百姓都说,那块地的萝卜长得特别红,像是吸饱了人血。 这个魔鬼也有怕死的时候。 日本投降后,他剃掉标志性的八字胡,躲在日侨管理所装病。 可当宪兵破门而入时,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狮子”居然尿湿了裤子。 法庭上堆积的证据有两尺高,他却梗着脖子狡辩:“我是军人,只是服从命令!” 1947年3月17日的判决书下来时,整个杭州城都在放鞭炮。 等到了8月行刑那天,提篮桥监狱的围墙外密密麻麻全是人。 有个裹着小脚的老太太,让孙子背着走了二十里路,就为亲耳听见那声枪响。 现在我们知道,这个恶魔临死前还给母亲写了信,信里居然说“不知道犯了什么罪”。 他至死都没明白,那些被他当作游戏杀害的百姓,每个都是活生生的人。 就像当年被他当作靶子的小虎子,书包里还装着没写完的作文,题目是《我的理想》。 七十年后的今天,当我们翻开泛黄的审判记录,依然能触摸到历史的温度。 黑泽次男的子弹早已锈蚀,但晒谷场上长眠的61个冤魂,仍在提醒我们:有些罪孽,时间永远无法冲淡;有些伤痛,需要世代铭记才能避免重演。 正如老张头说的:“记住这些畜生,不是要延续仇恨,是要让娃娃们知道,太平日子多金贵。”
1947年,上海监狱,被枪毙的日本军官,“黑泽次男”临刑留下的真实画面。 (信
奇谈社会
2025-03-28 18:2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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