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1年，一个特务落网后，在面对审问时，竟语出惊人：“我的同伙？说出来吓死你们，他叫王长江，是华北军区参谋长！还不快放了我！” 审讯室里，张树桥被铐得死死的，屋子闷得像蒸笼。他满头大汗，盯着桌子对面的审讯员，嘴角一咧，嗓门猛地拔高：“我的同伙？说出来吓死你们，他叫王长江，是华北军区参谋长！还不快放了我！”这话一出口，屋里安静得吊根针都能听见。审讯员皱着眉，手里的笔停在纸上，旁边的人赶紧跑出去报告。这话可不是随便说的，王长江可是军里的大人物，打过鬼子，指挥过阅兵，谁敢信他跟特务有瓜葛？可张树桥就是咬死了不松口，嚷嚷着自己跟王长江是老交情，搞得场面乱成一锅粥。 事情得从北阳堡那场硬仗说起。王长江带着几百号人，扛着破枪，撞上了几千日伪军。村子不大，雾气蒙蒙，他站在房顶上拿喇叭喊话，嗓子都哑了。敌人黑压压冲过来，他带着人硬扛，手榴弹扔得满天飞，肩膀上还挨了一枪，血淌了一地。仗打了一宿，村里横七竖八全是尸体，他手下死了二十来个，可敌人撂倒了六百多，剩下的跑得比兔子还快。那一战，他得了个“疯子司令”的名号，他的名字在部队里也传开了。可谁能想到，这么个硬汉，名字居然会从特务嘴里蹦出来。 张树桥这家伙，跟王长江还真有点渊源。他当年是王长江的副官，扛过枪，跑过腿，俩人一块儿打过仗。后来仗打完了，他回了老家，日子过得稀烂。有天他找上门，穿得跟叫花子似的，麻袋扛在肩上，敲开王长江的门就喊饿。王长江一看是他，二话没说，写了封信，塞了点钱，把他安排到炼油厂干活。张树桥走的时候点头哈腰，满脸感激。可这货压根不是啥好鸟，他早就投了国民党那边，潜伏着等着机会。炼油厂的工作成了他的幌子，偷文件、传情报，干得顺手得很。直到他被抓，才抖出王长江的名字，想拿老上司当挡箭牌。 军衔的事儿就更热闹了。那天礼堂里人挤人，老战友们肩膀上的星星闪得晃眼。王长江坐在台下，穿着一身军装，手里攥着烟斗。他本来也有份，可张树桥那档子事一闹，风声变了。调查组把他的底翻了个遍，连北阳堡的老兵都找来问话，最后啥也没查出来。可上头为了稳妥起见，只给了他个大校。有人替他抱不平，他却摆摆手，咧嘴一笑，跟旁边的人说：“活着就行，星星多几颗少几颗有啥打紧？”张树桥那边倒是没跑掉，证据一摆，他全招了，承认自己是胡乱攀咬。王长江后来回了趟北阳堡，站在当年指挥的房顶上抽了根烟，风吹得他眯起眼。 张树桥的下场没人多问，反正他把自己玩完了。王长江还是那个王长江，肩膀上没挂将星，可谁不说他是英雄。审讯室里那句狂言，炸了一圈，最后还是落了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