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祁连山腹地的暴风雪撕扯着观测站铁皮屋顶。王砚辉裹着军大衣记录数据时,红外相机突然传来异常信号——海拔4500米的冰川裂隙里,蜷缩着三只相互依偎的雪豹幼崽。这位扎根高原十二年的生态学家扔掉温度计,抄起登山镐就往外冲,却忘了自己刚因肺水肿住院三天。 冰川裂缝像张开的兽口,冰碴子混着雪粒抽打在脸上。定位仪显示母豹尸体埋在五米深的冰层下,幼崽体温正在急速下降。王砚辉解开自己的羽绒服时,藏族向导死死拽住他:“你不要命了?”怀里逐渐苏醒的小生命让他想起二十年前,父亲在可可西里巡山遇险前,也是这样用体温救活被盗猎者遗弃的藏羚羊幼崽。 卫星电话接通保护区那刻,暴风雪突然停歇。东方既白,三团金色绒毛在保温箱里均匀呼吸,冰川融水顺着千年岩层滴落,发出空灵的叮咚声。王砚辉摸着胸口感叹,原来万物生灵的心跳,都是地球母亲刻在肋骨上的年轮。
煤炭真的是由远古森林形成的吗?一个在煤矿工作了十几年的老矿工透露实情:不管你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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