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对中国发动新冷战为何远没有像对付苏联时那样有效呢?根本原因就在于教员留给我们的最重要遗产 ——“六亿神州尽舜尧”。正是这一遗产,使得美国的新冷战策略难以得逞。 从我们人民的情况来看,我们知道该求助谁,也很容易得到相关资源,这在西方国家和其他第三世界国家是完全不可想象的。很多人,比如阳和平老师就讲过,他们工厂七十年代的政治学习,当时一些人不认真,觉得学这些马克思主义理论的东西没用;但到了九十年代经历了些众所周知的事情后,却又后悔了,开始重新学习当年觉得没用的东西。这其实体现出人民群众对马克思主义理论认知的一个变化过程。 有人可能会觉得,现在大家都追求物质利益,对马克思主义理论这种精神层面的东西关注度不高了(但实际并非如此)。马克思主义理论在中国的普及程度,可以说是全球独一无二的。在义务教育阶段我们就学习过很多马克思主义观点和分析方法;从五六十年代开始,即便在偏远村庄,马恩列斯毛的书籍也并不难获得。虽然现在的马原教材编写质量被人诟病、怨声载道,可年轻人们走入社会后却越来越感谢这些教材,以及中学大学的政治课,因为他们发现这些概念、原理解释力之强,对现实反映之深。 接下来,我们从中苏论战谈起。1957 年在莫斯科召开的各国共产党和工人党代表会议,也就是莫斯科会议,有 60 多个国家参与,规模极其庞大,最后还形成了重要的《莫斯科宣言》,对历史经验进行总结,探讨社会主义前途。根据吴冷西回忆,中苏之间对于社会主义理解的分歧在这时已经有所显露,其中最大分歧之一,就是民众是否应该学习马克思主义哲学,是否应该学习辩证唯物主义。 会议仅仅持续 4 天,教员却多次提及民众学习哲学的问题。他认为,哲学要走出哲学家的小圈子,走向广大人民群众。他建议在各兄弟党的会议上讨论怎么运用辩证法问题,要让高级干部到一般干部,直至人民群众都能自觉掌握这个思想武器,让哲学成为人民群众的哲学,还希望把这个意思加到最后的宣言中。教员的这一意见在大会上显得很是特别,大多数人不明白 “如何运用辩证法” 和这次大会有什么直接关联。苏联的苏斯洛夫更是直接提出质疑,他觉得这是课堂里该讲的内容,不适合放在宣言中。 苏斯洛夫当时对苏联影响极大,从二战后一直到 80 年代初去世,始终处于苏共的最高领导核心,被称作灰衣主教,长期负责苏联意识形态工作,可以说是列宁和斯大林之后对苏联马克思主义理论影响最为关键的人物,如同意识形态领域的核心引领者。但我们并未接受他的质疑,始终坚持这一建议,最终苏联不得不妥协,尽管他们依然不理解为何要这么做。 这里就出现一个看似矛盾的地方,有人认为当时苏联在意识形态领域更有话语权,我们坚持的东西可能不会有什么效果(但事实证明并非如此)。在教员看来,进步力量对落后势力的斗争是一个漫长且充满波折的过程,会多次反复。要想巩固革命成果,就必须在尽可能多的人心中埋下火种,让大家都掌握马克思主义哲学。所以亚非拉国家很多革命领袖都尊教员为师,因为他写的内容通俗易懂。70 年代时,法国经济学家贝特兰到中国工厂考察,他最震惊的是普通工人居然也要学习和讨论政治理论,还会展开大辩论。尽管有些工人对此感到厌烦,但中国工人的整体精神风貌和他后来到美国接触到的美国工人截然不同。 我们再来明确一下什么是政治。思想家齐泽克总结得很好:80 年代以来,我们进入以治理取代政治的后政治时代。二者的区别在于,政治要对现有秩序进行根本性的批判和超越,而治理则是在现有框架内解决问题。真正的政治,在今日西方几乎绝迹了。在齐泽克看来,西方国家中产阶级日常的各种抗议活动,比如火车司机周期性罢工等,根本算不上政治行动,反而早已成为资本主义治理体系的一部分。 按照这一定义,十九世纪以来最重要的政治是反思和反抗资本主义体系,而最重要的政治理论自然是马克思主义理论。其他理论无论对它是赞同还是反对,都必须与之对话。马克思主义在西方人文学术界也是 “显学”,然而他们研究的马克思主义,早已变成了 “无害的神像”,内容玄之又玄,走不出大学校园和学术界的小圈子。对资本主义体系有实质性威胁的内容,被列宁和教员继承发展,却被忽略甚至污名化。 借用齐泽克的观点,就像绕开保罗就无法接近本真的耶稣,绕开列宁就无法接近本真的马克思。从数据对比来看,马克思主义理论在全球其他地方的普及程度远不及中国,在中国,从学校教育到社会层面的传播,形成了一个完整的体系。我们通过田野调查也发现,即便在一些偏远地区,人们对马克思主义理论也有一定的了解。通过反事实推演,如果没有教员尽力让人民群众接触马克思主义理论,让更多人认识历史、认识社会、认识自己,让 “六亿神州尽舜尧”,我们可能很难在全球左翼运动低潮时,依然高举这面旗帜。尽管国内外很多敌人攻击这面旗帜,还有人想偷换,但几十年过去了,它依然屹立不倒,而且越来越多的人主动维护它,原因很简单 —— 我们的人民不答应。星星之火何时燎原难以预测,但火种永远传了下去,这就是教员留给我们最重要的遗产,也是美国新冷战无力的根源!
美国能熬死苏联,同样就能熬死中国?李显龙的一番话说到点上了,他认为如果美国想用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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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幻色
说的太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