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七0后的老家伙,不少同龄人驾鹤西去,或者患上心梗,脑梗光荣躺平。我不行啊,肩负太多责任,是属于那种死又死不起,活又活不成的人种。 不过,我的记忆力似乎要比一般强那么一点点。 我妹妹比我小六岁,她躺在摇篮里,还没有学会走路时,我不过六岁有余。那时农村还没有实行单干,父母要去赚工分,妹妹便交给我照看。 我母亲特意蒸了几个米饼,犒劳我带妹妹,说我想吃就吃,但不能到外面去玩。母亲的话不能不听,我老老实实地在房间里照看摇篮中的妹妹,只要她醒了一哭,我便拼命地摇摇篮。她越哭,我摇得越剧烈。有一次,她可能饿了,哭个不停,我把摇篮摇翻了,把她倒扣在地上,这可不得了,赶紧把她抱到摇篮里继续摇。 妹妹在摇篮里睡着了,我百无聊赖。母亲蒸的米饼吃腻了,我看到了桌子上的一瓶红色的药丸,那是我父亲贫血吃的药。我倒了一粒放在嘴里,蛮甜,像吃糖一样,但过了一会儿又苦得要死,赶紧又吐回了瓶子里。原来那东西外面甜里面苦,我将那瓶药丸放在嘴里过了一遍,满足了吃糖的欲望。 这事我并没有透露出去,父亲吃药时发现红药丸变成了白药丸,母亲一下子就确定是我闲得无事把糖衣吃掉了,但没有说我什么。 只要摇篮里的妹妹睡得香,不吵不闹,我闲得难受,总会想些事情。我心想:指甲长长了就要剪,不如一下子把它搞掉算了。我拿了把剪刀,刮自己的指甲,指甲越刮越薄,最后有点疼了,再刮就要出血了,便住了手。我不知道指甲是和肉长在一起的,只想一步到位,断了它的根。这就是无知。 那个年代,没有电视机,我家连收音机也没有。我母亲特别喜欢看花鼓戏,只要附近村子晚上有人来唱花鼓戏,肯定要去。一家人全去了,于是,妹妹又交给我照看。 妹妹开始不哭不闹,时间久了,想妈妈了,哭个不停,怎么哄也哄不了,可要了我的小命儿。我抱着她在床上一起哭,哭得昏天黑地,可惨了。不知道哭了多久,妹妹哭累了,睡着了,我也睡着了。 第二天,我听奶奶对人说:死要看戏,把两个孩子丟在家里,哭得像猪叫。由此,我知道,奶奶晚上听到了我们哭,但为什么不来看看是怎么回事,我就不知道了。 六,七岁时的事情我都记得,可能是印象太深刻的原因,并非是我的记忆力好。倘若我真是记忆力好,读书也就不会差,可我就是因为读书不好,导致现在老无所依,天天愁着过日子。
药房一同事,一辈子不抽烟,不喝酒,情绪稳定,虽然血压有些高,但是能坚持吃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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