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4年，31岁的阎锡山纳了一个14岁的小妾，新婚洞房花烛夜之时，阎锡山却对貌美如花的小妾说：“躺下吧，你只需为阎家生孩子，别想从我这得到关爱！”事后，他溜进了徐竹青的房间…… 阎府里那晚热闹得不行，锣鼓声震天响，红灯笼挂满了院子。新来的小妾徐兰森才14岁，小脸蛋儿嫩得能掐出水，穿着大红嫁衣站在屋里，低着头不敢吱声。阎锡山推门进来，31岁的他一身军装，腰杆挺得笔直，脸上却没半点喜色。 他瞅了她一眼，声音冷得像冬天的风：“躺下吧，你只需为阎家生孩子，别想从我这得到关爱！”说完，门一甩，头也不回地走了。 徐兰森站在那儿，手攥着衣角，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屋里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喘气声。门外喜娘还在吆喝着吉祥话，可阎锡山已经穿过长廊，推开了徐竹青的房门。 徐竹青比阎锡山大几岁，屋里点着盏油灯，她正坐在炕边，手里拿针线活儿，慢悠悠地缝着。阎锡山进屋，脱了外套往炕上一扔，坐下来盯着她瞧。 她没抬头，手上的活儿也没停。空气里飘着股淡淡的煤油味，俩人谁也没吭声。外头的锣鼓声渐渐小了，院子里的人散得差不多了，阎府又恢复了往日的安静。 日子一晃，徐兰森进门没多久就挺着肚子了。她年纪小，干啥都小心翼翼，走路得人扶着，生怕摔了。徐竹青管着家，规矩定得死死的，每天早上徐兰森得去给她请安，端茶递水那是常事儿。 孩子落地那天，阎府上下忙得脚不沾地，徐竹青抱着个皱巴巴的小娃娃站在院子里，脸上带着笑，可手攥得紧紧的。徐兰森躺在床上，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旁边伺候的丫头忙着给她擦汗递水。 阎锡山回来瞅了一眼孩子，点点头就走了，连多余的话都没留一句。几年下来，徐兰森接连生了好几个娃，屋里老是传出孩子的哭声。徐竹青还是大权在握，家里的事儿她说了算，孩子们都管她叫“娘”，徐兰森只能在一边当个“姨”。 有回阎锡山带兵打仗回来，徐兰森端着碗热汤凑过去，他接过来喝了两口，瞅着她那张年轻的脸，眼神软了点。徐竹青在旁边看着，端着茶盏的手顿了顿，茶水晃出几滴来。家里看着挺太平，可谁都知道，这平静底下藏着事儿。 再往后，仗打输了，阎锡山带着徐兰森和孩子们跑去了外地，徐竹青留下来守着空荡荡的宅子。风吹得院子里的树哗哗响，她一个人坐在堂屋里，桌上摆着盏孤零零的灯。 等他们回来，孩子们围着徐兰森转，喊她“娘”，徐竹青站在门口，脸色白得跟纸似的。她转身回了屋，收拾了几件衣裳，搬去了别处住。从那以后，她跟阎锡山就没啥往来了，各自过各自的。 徐兰森后来病了，走得挺突然，阎锡山让人捎信给徐竹青，她回了几个字，语气冷得像块冰。过了几年，阎锡山去了台湾，徐竹青也跟了过去，可俩人还是各干各的，连面都懒得见。 阎锡山走的那天，徐竹青去送了送，站在那儿没说啥。几年后，她也去了，俩人埋一块儿，算是把这辈子画了个句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