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想到安吉山里,租一个民房,做一个忙碌的村妇。 我想租半亩茶园,不要多,多了种不过来。我施有机肥,少打农药。 清早,我绑呀绑呀,腰里绑好小竹篓,踏着晨露咣当咣当上山采茶。虫子在身边嗡嗡嗡乱飞,为啥没有蜜蜂呢?我困惑。 大概率,蜜蜂们不上当,它们不傻。知道就算一个空降师的蜜蜂倾巢而出,在茶林,飞来飞去,飞上一辈子也采不出一滴蜜来。 它们真聪明呀。我觉得我虽然傻乎乎,也不算很笨。 我先学着采茶做茶。把茶叶倒进锅里,学着杀青,翻炒。炒得好看,我管它叫白茶。炒得难看,我也管它叫白茶。 谁想喝,千里迢迢,百里迢迢我给你邮寄。不要钱,邮费你自理。 累了,我在院场摆好旧竹靠背椅。泡上自己炒出的白茶,看茶水碧绿生青。嫩绿的茶叶在玻璃杯中沉沉浮浮。多么惬意的人生呀。 远望,近山远山青青,绿意葱茏。一条浅浅的河长满青青的芦苇,通向不知名的远方。 脚下,一只老母鸡“咯咯咯”拍打翅膀,护着一群小鸡雏急急忙忙奔向草丛觅食。当妈的鸡爪在土里刨呀刨呀,刨出一地草屑。 小鸡们“笃笃笃”啄啄,又“叽叽叽叽“叫着散开。当妈的“咯咯咯”嚷着,护着小鸡们重新走上高坡。 多像人类护崽的妈妈呀。 当妈的若是知道鸡子们的命运,它辛苦孵化的儿女都将成为人类的美食。会不会气的把蛋一个一个啄碎,绝食绝食,不活啦。 它当然不懂,就算它懂又能如何? 就像人类明知都会一死,有人鹭丝腿上刮精肉,有人欲壑难填伸巨手。贪贪贪,富得流油,告别世界还想带走黄金屋。做梦呢。 有谁成全我?让我做个山里农妇吧。种种菜,挖挖笋,养养鸡,路口散满喇叭花。 人生得意须尽欢,我在西山日落里,看着夕阳吹山风,带着我家的猫,追逐一群小小鸡。 欧耶。
我真想到安吉山里,租一个民房,做一个忙碌的村妇。 我想租半亩茶园,不要多,多了
一棵站立的树木
2025-04-09 17:3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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