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年3月8日天刚亮,我们整队军车冲进陕西潼关的东桐峪金矿。矿领导搓着冻红的手,站在办公楼台阶上扯着嗓子喊欢迎词,那声音震得树梢积雪直往下掉。 食堂铁锅里臊子面咕嘟冒泡,我捧着巴掌大的搪瓷碗,稀里呼噜连干七碗。老师傅举着漏勺追着喊:"娃们慢点吃,管够!"可谁顾得上啊,十几个小时没沾热食的胃早就造反了。 挂防滑链那会雪粒子直往脖领钻,老司机叼着烟卷骂娘:"这帮龟孙子非挑雪天上山!"我们二班车要倒着开上盘山路——你见过凌晨四点的悬崖公路吗?车轮碾着冰碴子打滑,每拐个弯后斗就甩出悬崖边,吓得新兵蛋子死死抠住车帮,眼珠子快瞪出来了。 等挪到四公里半的1016坑口,李排长掏出哨表就开始排班。那天半夜接岗时,山风卷着矿洞里的柴油味往鼻子里钻,我攥着枪托的手汗把木头都浸湿了。往后三百多天,这鬼地方就是我们的战场。 你第一次走悬崖公路是啥感觉?留言说说呗。
2015年,一名四川青年满怀热血报名参军,体检结束后正居家休整,突然传来急促的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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