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陕西一个13岁的小姑娘，将农药倒在了亲生父母的碗里，还将9岁的弟弟扔

1990年，陕西一个13岁的小姑娘，将农药倒在了亲生父母的碗里，还将9岁的弟弟扔进了井里，警察询问她时，女孩却突然笑了：叔叔，你们不用再查了，是我毒死了他们。 牛枣儿蹲在派出所的墙角，指甲缝里还残留着农药的味道。她望着民警桌上的搪瓷缸，脑海里浮现出家中那只缺了边的碗就在昨天清晨，她往父母的碗底撒了半瓶敌敌畏。弟弟小顺哭着要糖，她谎称带他去井边看月亮，当冰凉的井水浸过男孩挣扎的手时，她数到了第七声蛙鸣。 为什么这样做？老民警递给她半块硬烧饼。牛枣儿咬着那块饼皮，说：他们说弟弟考上大学后，就把我卖到山里换彩礼。窗外传来一阵哭声，二婶又在骂她女儿。牛枣儿不禁想起自己八岁时，因偷吃弟弟的鸡蛋，被老爸用烧火棍打断了两根肋骨。 法庭上，牛枣儿穿着一件借来的蓝布衫。法官问她怕不怕死，她瞥了眼天花板上的蜘蛛网，摇摇头说：死了就不用再闻猪圈的味儿了。就在这个时候，旁听席上有个戴眼镜的女记者猛地站起身来：她才是受害者！整个审判的过程中，牛枣儿的目光一直盯着被告席上那只搪瓷缸和派出所那只一模一样。 网友们的评论如雪花般纷至沓来。这小子真狠！有的人翻出了她偷同学铅笔的旧事。我也会这么干。还有人算了算，她一年伙食费也只能不到三十块。最让人心痛的是一条匿名评论：我妹妹那时候被卖去当童养媳，现在连墓碑都快倒了。 牛枣儿进少管所那天，女记者递给她一本《安徒生童话》。囚车启动时，她透过铁窗瞥见村口那棵扭曲的树去年冬天，村里有个女孩在这里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书页里夹着一张纸条：等你出来，我带你去看海。牛枣儿抚摸着那个陌生的海字，心头忽然浮现出弟弟沉下去之前，眼中如两颗泡发的黑豆。 贫困和偏见就像看不见的刀子，咱们到底是该指责握刀的那只手，还是打造这把刀的熔炉呢？在生存变得奢侈的时候，人性的善恶又该怎么去判断呢？你们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