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1年5月7日，杜聿明因肾衰竭住院，郭汝瑰前去探望，突然杜聿明抓住郭汝瑰的手说：“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当时是不是共产党？” 那时候的杜聿明，已经是个年纪很大的老将军，回想起以前的那些日子，心里头五味杂陈。郭汝瑰呢，他以前可是国民党里面的重要情报人员，但后来大家都知道了他其实是共产党员，他还给新中国的建设出了不少力。想当年，两人在国共打仗的时候是各为其主，但现在，历史的变迁又让他们见上面了。那天下午，阳光从病房窗户溜进来，让整个房间都暖洋洋的。郭汝瑰推门进来时，杜聿明正躺在病床上，看着挺累的，但眼神还是那么刚强。一见到郭汝瑰，杜聿明轻轻点了点头，眼睛里好像有好多话想说，但又说不出口。郭汝瑰走到床边，慢慢地坐下来，然后两个人都不说话了。 “你来了啊。”杜聿明嗓子有点哑，但话还是说得很清楚。“对，杜老将军。”郭汝瑰回答，声音温和又实在。 突然间，杜聿明一把抓住了郭汝瑰的手，眼神变得犀利。“我再问你一遍，”他的声音有点抖，“你那时候，到底是不是共产党的人？” 郭汝瑰的手被杜聿明抓得紧紧的，但他没动，只是安静地回看着杜聿明。过了一会儿，他轻轻点了点头，说：“是的，杜老将军。”杜聿明的手轻轻放开，好像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放松，又带着点说不出的复杂情绪。“原来是这样啊……”他喃喃自语，声音越来越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