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女战士王光被日军剖腹挖心，惨叫声整整持续了一夜。不久后，村民们冒险为她收尸，当看到衣物时，所有人悲痛大哭…… 月黑风高，村外荒坡上，几个村民提着锹，借着微弱的星光，哆哆嗦嗦挖开土堆。王光的尸身露出来，衣服破得像烂布条，血迹黑乎乎的，粘在土里。有人抖着手去裹她，布刚掀开，一块巴掌大的小布片掉了出来——婴儿肚兜，针脚细细密密，边角还有个没绣完的花。 人群愣住，老张头眼一红，蹲下去，哽咽得说不出话。小姑娘阿秀捡起肚兜，攥在手里，哇一声哭开，泪水淌了一脸。周围人跟着抹泪，哭声在荒野里散开，压都压不住。王光为护他们丢了命，可这肚兜，像是把刀，捅在每个人心口上。 那会儿，仗打得凶，村子附近总有日军晃荡。王光带着一帮人，钻山沟，跑密林，护着老老小小撤退。她扛着枪，嗓子喊得哑巴，鞋底磨得全是洞。有一回，枪声近得像在耳边炸，她推着个老太太往林子里跑，自己却掉头朝反方向冲。 战友老李急得喊她，她头都没回，甩一句：“快走！”就窜进树丛，枪声全被她引了过去。村民们跌跌撞撞逃进山洞，孩子哭成一片，大人捂着嘴不敢出声。外头，王光的喊声混着日军的骂声，断断续续，刺得人耳朵疼。 营地里安静的时候不多，王光总忙得脚不沾地。她人瘦，眼神却硬，骂起日军来嗓子能震山。夜里，别人睡下了，她却蹲在油灯边，拿块破布摆弄。战友小张路过，瞅见她在缝东西，凑过去问：“光姐，干啥呢？”她手没停，低声说：“给小的做个兜。” 小张还想打趣，远处轰一声，炮火又来了。她一把抓起布片，塞进怀里，抄起枪冲出去，嘴里喊：“都起来，撤！”那块肚兜没缝完，线头还耷拉着，后来再没见她拿出来。 她不是没机会走。领导早说过，让她去后头歇着，别老冲在前头。她一听就炸，瞪着眼说：“乡亲们还等着我，躲啥躲！”领导拿她没辙，叹口气让她小心点。她没当回事，照旧巡山，查路，带着人跟日军兜圈子。 有一回，她带着三个弟兄守路口，子弹打没了，石头也扔光了，她还举着刺刀骂。战友拉她走，她甩开手：“我走了，村里谁守？”她的倔，战友们服气，可也怕，怕她哪天真把自己搭进去。 那天撤退的路上，路窄得像线，老人孩子挤成团。王光跑前跑后，催大家快点。日军不知从哪冒出来，枪声响得人心慌。她让老李带人走，自己抄起枪，朝山坡跑，边跑边开火，硬是把敌人引开。 夜里，村里人躲在洞里，听见她的喊声，断续了一整夜，撕心裂肺。天亮了，动静没了，日军也走了。村民们壮着胆子去找她，土堆里翻出她的尸身，惨得没人敢多看。 收尸那天，月光冷得像冰。老张头带头，挖了半宿，才把她裹好。那块肚兜掉出来，像个炸雷，把所有人都砸懵了。阿秀哭着说：“她娃还没生啊……”老李站在一边，拳头攥得咯吱响，嘴里嘟囔：“她咋不听劝呢。”布兜被收起来，裹在布里，像块宝。坟堆得简简单单，土盖住她，盖不住哭声。 那夜的惨叫，村民们一辈子忘不了，那块肚兜，也成了他们心里的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