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3年,志愿军师长王扶之受了伤回国,路上碰上一个赶车的老农,就顺便搭了车回家,两人聊得很开心。不过,临走前,老农问了一句:我儿王硕,12岁就参军了,你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他的情况?王扶之听完瞬间大惊,脱口而出:爹,我就是王硕呀! 哎,同志,扛着这么多行李可真不容易,要不我让牛车带你一段路,怎么样? 王扶之也是个放牛的孩儿,虽然爬上了师长的位置,但一看到牛车比看到军队的皮卡还要亲切。 他没推迟,痛快地向老乡表达了谢意,跳上一下就上了牛车。 部队考虑到王扶之受伤,特地派车送他回家,可乡下的土路可真是坑坑洼洼,颠得那辆四轮汽车摇摇晃晃的。 王扶之觉得这样走下去不仅浪费时间,汽车还容易出问题,于是他主动下了车,提着行李自己往家走,恰好碰见了刚干完活的大爷。 老人看到王扶之虽穿着军装,但一点架子都没有,觉得特别亲切。王扶之也对老人表达了谢意,两人很快就聊得投机了。 你们年轻的小伙子们真是能跑能跳的,没啥怕的,就算摔着也无所谓。我这把老骨头可不敢轻易上车,弄不好就摔了。 王扶之看到老人尽管脸上满是风霜,却因多年干农活锻炼出来的身体依然健壮,便由衷赞道:您这身子不输给年轻人,说不定还比我更厉害呢! 我以前没当兵,每天都是放牛,这牛车可不好驾驭,老黄牛脾气那个倔啊!不过在您这儿,真是乖得很。 老人哈哈一笑,听出王扶之说的不是假话,这番话让他想起了多年未见的儿子王硕。王硕小时候也是总跟牛对着干。 王扶之身穿军装,虽然老人看不懂那上面的编号和标志,但在他心里,共产党的部队和老百姓是息息相关的,因此心里也坦荡,大胆地问王扶之。 喂,同志,你这肩膀上的星星可不少,是不是在部队里混得风生水起啊? 王扶之连忙摇了摇手,他心里明白,师长还是士兵,都是在为国家和人民奉献的战士。虽然职位和责任各有不同,但对人民的那份心意是一模一样的。 老人一听王扶之的级别不低,脑海中浮现的不是他的军衔有多高,而是他手下肯定有不少士兵,这样一来,认识自己儿子的可能性就大大增加了。 首长,您认识的兵可不少,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一个叫王硕的士兵?他十二岁就参军了,这些年都没有消息…… 老人话还没说完,王扶之眼泪就止不住地流下来。他心里想着,自己记忆中的父亲还是那个壮实的中年汉子,一转眼过了十八年,父亲竟已变成了满头白发的老人。 爹,我是王硕啊,我回来探望您了。此时的王扶之一点儿师长的架子都没有,跟个孩子一样,扑进了老人的怀抱。 父子俩紧紧相拥,泪水夺眶而出。老人把王扶之扶起来仔细打量,昔日那个瘦弱的放牛娃,怎么如今成了比自己还高大的战士呢。 经历了十八年的分离,老人承受着家乡的动荡,而王扶之则在战场上与火焰奋战,两人的样子都已经判若云泥,竟然都未能辨认出彼此。 提到童年的往事,脑海里的影像和对面的人交织在一起。尽管彼此的身形、外貌、声音和气质都发生了变化,但对亲人的那份思念依旧不减。 老人心里急切想知道王扶之这些年到底去了哪,自己的儿子在外面辛苦打拼,究竟有没有好好吃饭穿衣,身上有没有受伤。 王扶之怎么忍心让年迈的爹妈再担惊受怕呢?他无法告诉父亲自己在三大战区拼搏的那些日子,经历了多少生死考验,面对敌人的重重威胁,吃了多少苦头。 他无奈地无法诉说,自己曾骑着自行车闯入日军的根据地,冒着生命危险在敌人严密的扫荡中传递战报。 他不能提及自己在枪林弹雨中奋战的经历,每一次的胜利背后都藏着无数险些丧命的瞬间。 王扶之更不能提起,自己刚在朝鲜的战场上侥幸逃生。那颗美军空投的炸弹,轰得天地都震动,把他埋在了山石和破碎的木头中。 王扶之的身上布满了伤痕,待在空气稀薄的坑道里,他的右腿完全失去了知觉。作为师长,王扶之始终把战士的生命放在首位,多次把仅有的水源留下给战友。 他无法向父亲诉说,当自己被困在坑道里的时候,连一封遗书都没法写。十八年没见的父亲,差点就成了心中永远的遗憾。 王扶之只说:爸,咱们志愿军打赢了,以后国家就安稳了! 朝战中最幸运的大将军:经历活埋38小时成功生还。
1953年,志愿军师长王扶之负伤回国探亲,偶遇一赶车老丈,便搭车回家,两人一路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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