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4年,44岁的章士钊再次偷偷爱上一个歌女,后高调同居。妻子吴弱男知道后,带着3个儿子上门大闹一场。没想到最后章士钊却提出一个无法让吴弱男接受的无理要求。 1919年,章士钊在上海混得风生水起,五四风潮余温未散,政客、文人、军阀在法租界和大世界碰杯谈笑。 青帮大佬黄金荣引荐,章士钊认识了唱昆曲的奚翠贞。 人长得水灵,嗓音绵软,是那种能让人,彻底沉下去的软骨头女人。 章士钊沦陷得快,五年时间,行踪全绕着奚翠贞打转。 外头热火朝天,家里冷锅冷灶。 吴弱男是章士钊的结发之妻,山东女学馆出身,早年便随夫南来北往,她知书懂礼,也习惯了丈夫“士大夫情趣”,但没料到这一回变了味。 1924年,章士钊在报馆街租了洋房,带着奚翠贞“正式同居”。 牌子也挂出来,门联写着八个字——“老树著花无丑枝”,把自己比成“老树”,把情人比成“花”,写得肉麻,贴得高调。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吴弱男不忍也得忍到头了。 当年春天,吴弱男带着三个儿子闯进洋房,章可第一个扑过去,抱住章士钊的腿,哭着喊爹。 章用捡起架上的古董茶壶直接摔地上,碎成片。章因最小,手小力却大,把父亲最爱的歙砚砸出裂纹。 全家炸窝,打碎的不止是物件,是章士钊精心编织的“新秩序”。 章士钊却不慌,他有一套理论,说“古人三妻四妾,是礼数”,自己不过是恢复传统。 还强调“婚姻是责任,非欲望的枷锁”,言下之意,吴弱男照顾孩子持家,那是“正妻之责”,情感归属另算。 “情之一字,不拘一人”,说得清高,做得下作。 更荒唐的在后面——他要求吴弱男“认可”奚翠贞的地位,接纳进家门,要么接受,要么离婚。 这一下把吴弱男逼到了墙角,她站起来,只说了一句话:“要么有我,要么有她。” 话说完,拎着儿子走人,当夜就搬出了老宅,三年后从户籍上正式剥离“章门妇”身份,这不是一场家庭纷争,这是公开决裂。 章士钊没退,反而更高调,戏台子搭得更大,四处捧奚翠贞演出,陪唱、陪饭、陪出门,频繁现身各类文人聚会。 甚至还让她在自家主持“昆曲雅集”,请了一群老文人围坐听曲。 但有些热闹没过三年就凉了。 奚翠贞意外小产,身体垮得快,更快的是态度。一位银行家“愿意全包”,她连夜收拾细软,远走香港。 留下一封信,“知君无心恋旧人”,把章士钊晾在风中。 老树刚开花,花就跑了。 章士钊顿时变成笑柄,门联早被撕烂,舆论却没放过,那几年吴弱男组织的“妇女拒妾会”发展很快,成了沪上名媛圈的一面旗帜。 演了一出文明戏《独门闹妾》,其中角色形象和章士钊几乎一模一样,一时间全上海茶楼酒馆口口相传。 她还办了个小型文刊,刊首写了八个字:“纳妾即革命,回头即关门。” 刀锋直指旧礼教,也直指章士钊。 1929年,吴弱男带着三个儿子去欧洲,落脚巴黎,一边进修一边照顾孩子读书。 章可日后成为知名外交家,章用做了语言学者,章因少年早逝,但在日内瓦读书时已展露数学天赋。 章士钊的晚年则过得更空。他后来娶了京剧名旦殷德珍,感情和气,但无子嗣。 再写回忆录时,对这段风波只字不提,只说“生活不甚如意”,一笔带过。 1973年,吴弱男在香港病重。 儿子们陪在床边,她要求翻出,几十年前的那份离婚协议,原件还在箱底,泛黄发脆,她笑了笑,在下方批注四个字:“想得美。”留作遗言。 这一句,比当年的门联更狠。 章士钊终究是个文人,擅写文章,写不了妻子,吴弱男不是作家,却用生活写了一封长信,署名的不是笔,是命。 参考资料: 钱亦红.《章士钊与吴弱男婚变事件考述》.《史林》.2009年第2期.
1924年,44岁的章士钊再次偷偷爱上一个歌女,后高调同居。妻子吴弱男知道后,带
浅笑挽云烟
2025-04-18 13:3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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