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的名将李勣的姐姐患病了,吃不下饭,李勣当时已经是宰相了,但还是亲自跑到厨房为她淘米煮粥。 灶台边飘着白汽,李勣把袖子卷到手肘,指尖在冷水里泡得发红。这位在战场上砍翻过突厥铁骑的手,此刻捏着木勺搅动陶罐里的米粒,动作轻得像在擦拭宝剑。 火苗突然窜出灶膛,燎焦了他花白的胡须。姐姐倚在门框上抹眼泪:“国公府里五十个仆从,偏要抢着当烧火丫头?”李勣盯着陶罐里翻涌的米花,笑得像当年那个偷摘邻居枣子的少年:“阿姊尝过漠北的雪水吗?突厥人喝惯了腥膻马奶,咽不下这口清粥的。” 这话藏着沙场将军才懂的苦。高句丽战场上,他亲手煮过裹着马粪的雪水解渴;薛延陀荒漠里,将士们分食的糜粥掺着沙砾。可这些糙米滚水熬出的吃食,比不得此刻陶罐里翻腾的温柔——姐姐的咳喘声混着柴火噼啪,让他想起七岁那年趴在姐姐背上躲匪兵,鼻尖蹭着粗布衣料的触感。 朝堂上那帮御史不会懂。他们只会弹劾宰相不穿紫袍穿粗麻,笑话他煮粥时被火燎须的笨拙。可谁能看见,五更天进宫议政前,他蹲在厨房往灶灰里埋红薯?下朝掀开灰烬,烫手的甜香是给咳了一夜的姐姐留的零嘴。 更荒诞的是民间评书。茶馆里说书人把他编成摇鹅毛扇的牛鼻子老道,全然忘了这双手握的明明是陌刀。他在辽东冰原上劈开高句丽城墙时,长安城正流传着“徐茂公夜观星象”的鬼话。沙场将军的铠甲,终究敌不过市井传说的戏服。 最扎心的藏在史书夹缝里。皇后武氏带着凤冠来探病,赏赐的蜀锦堆满院子,可姐姐最想要的只是弟弟煮糊的粥。太医署送来的千年人参在药柜里发霉,抵不过李勣熬夜守着小火慢煨的米汤。这世道荒唐得很,宰相的真心要藏在灶台下,皇家的恩典却像戏台子的锣鼓般喧闹。
公元前52年,太子刘奭去拜见皇后。皇后突然叫了五个宫女出来,让刘奭挑一个侍寝。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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