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孙耀庭伺候过皇后婉容洗澡，他说：“宫女帮婉容脱衣，沐浴之后，再由两个年长的宫女为她擦身和修剪指甲，整个过程婉容什么都不做，全部由宫女动手。洗完后，婉容赤身坐在浴缸里仔细打量每一寸肌肤，久久都不起来”。 大热天的，婉容寝宫里却飘着草药香味儿，透着一股子小清新。她坐在屏风后面，眼神儿温柔又深沉，跟说相声似的一挥手，让那些小宫女们都出去，只留下俩老宫女和孙耀庭在屋里头。接下来，脱衣服、下水、搓背、剪指甲，这一套流程下来，婉容愣是一根手指头都没动，完全沉浸在这套高端大气的沐浴仪式里头，跟演古装大片似的。热水一泡，婉容立马闭眼享受，整个人都沉浸在短暂的宁静小世界里。可等她一睁眼，瞅着孙耀庭，说出来的话那叫一个意味深长：“咱们啊，就像是这金笼子里头的漂亮鸟儿，翅膀再华丽，那也是白搭，飞不出去哟！”她说话跟平静，可这话跟刀似的，直接把表面的光鲜给划拉开了。 洗完澡，婉容也不急着穿衣服，光溜溜地坐在浴缸边，跟检查身体似的，一寸一寸地看。这看的时间可不短，好像非得找出点啥答案或者安慰不可。最后，宫女给她裹上干净衣服，她又坐到梳妆台前，对着镜子小声嘀咕：“其实吧，我宁愿当个平平无奇的小麻雀，自由自在地飞呢。” 孙耀庭一听这话，心里头那个激荡啊。虽说他在宫里混了不少年头，见过大场面，权贵的喜怒哀乐啥没见过，但今儿个算是头一回，这么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一个皇后的孤单和向往。婉容这话，不光说了自己的难处，还把宫里头的人性压抑、扭曲给点透了。那一刻，孙耀庭明白了，甭管你身份多高贵，命运这玩意儿，该套牢你还是套牢你。要走的时候，婉容又聊起了外面的世界，可孙耀庭只能嘿嘿一笑，打了个哈哈就过去了。他心里明白，对婉容来说，自由那就是天边的浮云，摸不着也够不着，她啊，还得在这金碧辉煌的大笼子里，继续演好自己的那出戏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