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4年,31岁的阎锡山,娶了14岁的小妾,洞房之夜,阎锡山对小妾说:“你躺下吧,你只负责传宗接代,我不会喜欢你的,我只爱我的原配夫人!”事后,他便溜进了徐竹青的房间。
1900 年,15 岁的徐竹青嫁入阎家。洞房花烛夜,阎锡山握着她的手说 “账房钥匙归你管”,红烛映得并蒂莲雕花泛暖,她以为握住了一辈子的安稳。
婚后三年无子嗣,婆母的叹息、祠堂的香灰,成了她心口的刺。阎锡山安慰她 “时机未到”,却在 1913 年爷爷临终催嗣时红了眼眶。
她主动提出纳妾,阎锡山攥着庚帖青筋暴起:“我不会负你。” 却在 1914 年冬天,将 14 岁的许兰森迎进府门。
洞房夜,阎锡山掀完盖头便回到她房里,衣襟沾着胭脂香:“孩子只认你为母。” 可许兰森连生五子一女,阎锡山看孩子的眼神越来越暖,看她的目光却越来越淡。
她在佛堂抄经祈福,听着前厅传来的孩童笑声,把醋溜白菜夹进他碗里时,触到他袖口许兰森新绣的纹样。
1930 年战乱,她主动留下照顾公婆,看阎锡山带着许兰森和孩子乘车离去。黄土漫过车轮,她想起新婚时他骑马说 “带你走天涯”,如今却只剩背影。
三年后返乡,她盼着单独说句话,却见许兰森戴着她的翡翠镯子,听着孩子们喊 “娘”,而阎锡山只淡淡说:“喊大姨。”
矛盾爆发在祭祖次日。她推开房门,看见五子绕膝的许兰森被唤作 “母亲”,阎锡山剥着橘子笑出皱纹。“说好的喊我妈呢?”
茶盏砸向窗户的脆响里,阎锡山掀翻桌子,震落的《鸳鸯戏水图》撕裂她三十年的隐忍。婆母指着她骂:“没子嗣的女人,闹什么!”
她只带了樟木箱离开,里面是婚书和合影。箱底的银锁从未用过,“长命百岁” 被摸得发亮,却始终等不到系在孩子颈间的那天。
此后独居老宅,每年他生日都摆一碗长寿面,对着空椅发呆。1960 年他病逝的消息传来,她摸着相框轻声问:“当初的话,你可还记得?”
1965 年,徐竹青在太原离世,手中紧攥泛黄的婚书。封建礼教的枷锁下,她用半生成全 “贤妻” 之名,却在 “母凭子贵” 的铁律前输得彻底。
那些被岁月风干的誓言,终究抵不过子嗣传承的重量 —— 有些真心,锁得住账房的银钱,却锁不住人心的变迁。历史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