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学森的儿子钱永刚,一生中两次辍学,初中数学考30分,高中没念完就另谋出路,而父

寒梅傲骨雪中情 2025-04-26 18:32:23

钱学森的儿子钱永刚,一生中两次辍学,初中数学考30分,高中没念完就另谋出路,而父亲钱学森却不闻不问随他去,但钱永刚依旧说:我父亲是一个非常合格的父亲。 钱学森的儿子钱永刚从小在异国他乡长大,7岁那年跟着父母坐船回到中国。轮船在大洋上漂了整整21天,甲板上那个金发碧眼的小男孩抓着栏杆发呆,眼前只有望不到头的海水。 他刚在美国学会骑自行车,院子里的草坪还没修剪完,转眼间就要去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重新开始。父亲钱学森站在船头望着东方,眼睛里燃烧着炽热的光芒,可年幼的他还读不懂那份执着。 刚回国的日子就像打翻的颜料盒,钱永刚坐在北京四合院的石阶上,看着保姆端来冒着热气的瓷碗直发愣。他在美国喝的都是冰箱里拿出来的凉牛奶,现在对着碗里飘着奶皮的液体,脱口就嚷“这是假牛奶”。 上学的第一天更让他手足无措,黑板上的方块字像爬来爬去的蚂蚁,同学说的儿歌他一句都接不上。最要命的是语文考试,试卷上密密麻麻的题目看得他两眼发黑,最后只能对着白卷干瞪眼。 好在孩子学话快得像海绵吸水,不出半年,钱永刚就能用京片子跟胡同里的大爷大妈唠嗑了,代价是把英语忘了个精光。 这时他才发现父亲书房的灯总是亮到深夜——钱学森白天在研究所忙得脚不沾地,晚上回家就抱着砖头厚的书看。台灯在墙上投下巨大的影子,钢笔在稿纸上沙沙作响,这样的画面成了钱永刚童年最深的记忆。 初中数学竞赛那次滑铁卢,让钱永刚在饭桌上臊得抬不起头。他仗着在课堂上耍小聪明,被老师推荐去参加高年级比赛,结果30分的红字刺得他眼睛生疼。 钱学森听完原委没责备也没安慰,只是淡淡说了句:“以后遇到不会的事情还多着呢。”这话像颗种子埋进少年心里,多年后在部队站岗时,在考场抓耳挠腮时,在异国图书馆熬夜时,总会突然冒出新芽。 1966年,钱永刚背着书包在空荡荡的走廊转了两圈,转身报名参了军,新兵连的班长是个山东大汉,看见这个细皮嫩肉的“海归子弟”直嘬牙花子。打靶训练时钱永刚总脱靶,五公里越野跑得直吐酸水,半夜站岗困得眼皮打架。 但9年间他没请过一天假,野营拉练背着最沉的电台,抗洪抢险冲在最前头。战友们渐渐发现,这个说话文绉绉的“钱同志”骨子里有股倔劲。 1977年,复员通知和恢复高考的消息同时送到连队,30岁的钱永刚翻出压箱底的课本,封皮上的钢笔字都褪色了。三角函数公式记混了,化学元素表背串了,政治题答得前言不搭后语。 但部队教会他最重要的事就是坚持——熄灯号响后他猫在被窝打手电,训练间隙蹲在壕沟里背单词,有回投弹练习还揣着复习资料,差点把手榴弹和笔记本一起扔出去。 国防科技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寄到时,钱永刚正在炊事班帮厨。油渍斑斑的围裙还没解下来,指导员就举着信封冲进厨房。 教室里比他小10岁的同学喊他“钱叔叔”,可这声称呼里带着敬意——这个老兵上课永远坐第一排,作业本上密密麻麻全是批注,实验课做坏的零件能装一麻袋。 4年后,当他把加州理工的offer摆在父亲面前时,钱学森摩挲着通知书上的校徽,眼角泛起了水光。当年美国当局开出的条件之一,就是钱家后代能免试入读这所名校。 如今再提起往事,钱永刚总爱说父亲是“行动的巨人”。书房那盏永不熄灭的台灯,深夜伏案时挺直的脊梁,还有归国时义无反顾的背影,这些画面比千言万语更有分量。 有人替他惋惜说留在美国能成大事,他笑着指指胸前的校徽:“当年坐船回来时,父亲教我认的第一个词叫'祖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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