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一外国人问李玉刚:“你们国家有一个词,叫‘贱骨头’,您觉得您是吗?” 一时间场面尴尬不已,主持人撒贝宁赶紧圆场,不料这个友人根本不听。 李玉刚听完问题,眉毛都没抖一下,直接笑着接茬儿:“您要是非说‘贱骨头’也行!当年为了攒钱学戏,我睡过桥洞、啃过干馒头,别人笑我男不男女不女,我照样能捏着嗓子唱《贵妃醉酒》。可换个说法,这叫‘硬骨头’!”他边说边比划了个敲钢板的动作,“没这股子倔劲儿,我能站这儿跟您唠嗑?”
说真的,这股倔劲儿可不是嘴上功夫。
有一回三九天儿,戏班子里的人都缩在棉被里打哆嗦,就他一个人大清早跑到后山吊嗓子。 那风刮得跟刀子似的,张嘴灌一肚子冷气,唱词儿都冻得打颤。
有人劝他回屋暖和,他倒好,把冻僵的手指头往雪里一插,愣是咬着牙把整出《霸王别姬》的调门儿拔高了八度。 后来嗓子哑了半个月,见人就比划手语,可逢人问起还乐呵:“你当角儿是天上掉下来的?那得拿命换!”现在想想,这股子疯魔劲儿,还真不是谁都能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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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是我扔的“贱骨头”喂狗,你是代表哪国来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