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0年,金太宗对宋徽宗说:“你女儿、儿媳在宫中侍奉两年,恭恭敬敬,没有什么过错,都是你教育有方。”旋即赏赐宋徽宗10匹布,用于制作礼服。 话说那靖康二年,北宋玩完了,赵宋家的皇帝老儿和一帮亲戚,直接被金国给“请”走了,成了人家的“座上宾”,不过这“宾”当得可不太体面,简直是阶下囚的待遇嘛!这事儿史称“靖康之耻”,听着就让人心里不是滋味。 宋徽宗颤巍巍接过布匹,喉间泛起铁锈般的苦涩。宫墙外朔风卷着沙砾呼啸而过,将金国宫殿的朱漆门扉撞得哐当作响,恍若汴京残破的宫墙在呜咽。这轻飘飘的十匹布,裹不住汴梁城漫天的雪,更掩不住他鬓角新添的霜白——两年前汴梁城破时,他亲手写下降表的指尖,此刻还在不受控地发抖。 被掳北去的路上,徽钦二帝与宗室女眷如牲口般被驱赶。贵妃公主们赤足踩过结冰的官道,绣鞋陷进泥雪便再无力拾起;皇后在金人的营帐中受辱时,他只能蜷缩在马车角落,用貂裘捂住耳朵。那些曾在汴京御花园吟诗作画的女儿们,如今沦为金人的姬妾,晨起梳妆时铜镜里映出的,是金枝玉叶向仇敌低眉的模样。 更让他心如刀绞的,是听闻年仅十七岁的柔福帝姬,在洗衣院遭受百般凌辱后暴毙。记忆中那个缠着他讨要胭脂的幼女,最后竟化作荒原上一具无名尸骨。而他此刻捧着金国的赏赐,恰似当年捧着金国送来的“昏德公”封号——这每一份“恩典”,都是扎在宋室心口的钢刀。 暮色渐浓,宋徽宗抱着布匹走向简陋的居所。屋檐下悬挂的冰棱突然断裂,砸在青砖上碎成晶莹的齑粉,恍惚间竟像是汴梁城里的琼楼玉宇轰然崩塌。远处传来女真贵族纵酒高歌的喧闹,他望着布上细密的针脚,突然想起汴京织绣坊里,那些为皇室缝制龙袍的绣娘。她们此刻,又在何处飘零? 靖康之耻,是刻在华夏文明深处的血色印记。宋徽宗接过的十匹布,裹不住帝国的尊严,却丈量出一个王朝坠落的深度。那些被碾碎的金枝玉叶、散落的锦绣繁华,连同无数黎民的血泪,都化作历史长卷上沉重的褶皱。它警示着后人:唯有以史为鉴,自强不息,方能在岁月的长河中,守护住民族的脊梁与文明的火种。
1131年,宋高宗的邢皇后在金国产下一子,金太宗为此高兴地赏赐了宋徽宗、宋钦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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