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新疆和平解放后,驻守疏勒县国民党四十二师的一名甘肃籍士兵杨庭章,做为起义部队的一员,继续留在新疆建设新疆,1961年修筑完兰新铁路后,当时正值国家困难时期,杨庭章响应党的号召,落后到了他熟悉的疏勒县80公里外的维吾尔族小村,当时一块分来5个人,后来其它4人陆续离开了这个偏远村庄,这样村里只有杨庭章一个汉族人了 杨庭章是1920年代初出生在甘肃一个穷村子里的普通人。那地方黄土高原上啥都缺,地里种点小麦、黍子都费劲,家里养几只羊也填不饱肚子。他小时候没上过学,认识几个字还是跟村里老人学的,写个名字都歪歪扭扭。家里穷得叮当响,父母整天忙活,他也早早就下地干活,挑水、放羊,日子过得紧巴巴。1940年代末,内战打到甘肃,国民党抓壮丁,他被硬拉进第四十二师,稀里糊涂就上了军车,去了训练营。学会了拿枪、站队,他就这么被派到新疆疏勒县驻守。 在疏勒县当兵那几年,日子过得挺单调。每天早上点名,巡逻站岗,忙得脚不沾地。偶尔能看到维吾尔族老乡赶着驴车运葡萄、棉花,他觉得新鲜,可也没啥机会聊上几句。1949年9月,新疆和平解放,部队起义加入了解放军,他也跟着换了新军装。那时候他心里没啥大想法,就是觉得日子总算安稳点了。 解放后,好多士兵都想着回家或者找别的出路,可杨庭章没走。他老家甘肃太穷,回去没啥盼头,新疆地广人稀,他觉得在这儿还能混出点名堂。政府也鼓励大家留下来建设边疆,他没多想就报了名。先是跟着修水渠、帮农民干活,慢慢摸清了新疆的地形和风俗。1950年代末,他被调去修兰新铁路,那活儿苦得要命,戈壁滩上风沙大,天天搬枕木、铺钢轨,手都磨出老茧。1961年铁路修完,他挺为自己骄傲,觉得自己总算干了点大事。 1961年,兰新铁路刚修好,国家正碰上困难时期,吃不上饭的地方多了起来。政府号召支援边疆穷地方,杨庭章觉得自己熟门熟路,就报了名,去了疏勒县80公里外的一个维吾尔族小村。这村子在沙漠边上,几十户人家,种点棉花、小麦,靠一条小河过日子。他跟四个同伴一起被分过去,刚开始大家伙儿都挺好奇,可村里条件太差,语言又不通,活儿还重,没多久其他四个人就找各种理由走了。有说家里有事的,有说身体吃不消的,到1962年底,就剩杨庭章一个人在这儿扛着。 刚到村里那会儿,杨庭章真是两眼一抹黑。维吾尔语一句不会,村民看他也带着点防备。他就硬着头皮上,用手比划着跟人打交道,帮着修水渠、搬东西。干活累得要死,太阳晒得头晕,可他没抱怨。慢慢地,他开始学着观察村民咋种地、咋浇水,晚上跟他们一块吃馕,试着蹦出几句问候语。头一年,他的维吾尔语说得磕磕巴巴,村民听了直乐,可他不恼,反而记下几个词儿,天天练。一年后,他能简单聊几句了,村民也开始拿他当自己人。 他在村里待得越久,越觉得不能光干活,得真融进去。他跟着村民下地,学种棉花,帮着修农具,参加村里的婚礼、节庆。时间长了,村民喊他“艾合买提”,意思是靠得住的人。他那间破屋子也热闹起来,有人借工具,有人问农活儿的事儿。他还教村里小孩儿修栅栏、种菜,村里的老人也愿意叫他一块商量事儿。靠着一点点努力,他硬是让村里人对他从陌生变亲近。 1965年,杨庭章快五十了,村民觉得他孤身一人不行,就给他介绍了个三十多岁的维吾尔族寡妇古丽娜尔。她带着三个孩子,日子过得艰难。俩人认识后,杨庭章送了点瓜果,慢慢熟络起来,没多久就在村里结了婚。婚后,他把古丽娜尔的三个孩子当自己的养,还跟她又生了四个。家里一下多了七个孩子,热闹得不行。他每天干完活回来,跟一家人吃饭聊天,日子过得踏实。他学会了揉馕、做菜,维吾尔语也说得越来越溜,村里人压根不拿他当外人。 他的孩子们在村里长大,会说一口流利的维吾尔语,长大后都嫁娶了村里的本地人。孙子辈也围着他转,听他讲老家的故事。他家成了村里的中心,邻居常来串门。1990年代初,他回了趟甘肃老家,看看亲戚。那地方还是老样子,可他觉得跟自己没啥关系了。待了几周,他带了点干果回去,觉得自己这辈子是彻底属于新疆了。 到晚年,杨庭章年纪大了,身体也不行了,可他还想着帮村里人干点啥。他教年轻人种地、修渠,村里人都拿他当个宝。他2000年代初去世时,村民按当地习俗给他办了葬礼,埋在村边。他的儿孙还留在村里,把他的故事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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