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道,非常道” 如果要找出一个最荒谬的解释,那这个解释一定是:可以用语言描述清楚的道,就不是永恒不变的大道——余秋雨比较有名,算是这类解读者的旗手。 如果按照这个解读逻辑,所有能被清晰定义的科学规律,从牛顿定律到相对论,都不配称为 “大道”,因为它们都能用数学公式和文字说清楚;老子洋洋洒洒写下五千言《道德经》,反而成了对 “道” 的亵渎——毕竟他用文字阐述了道,按这个逻辑,他讲的肯定不是永恒大道。 照此说来,越是含糊其辞、语焉不详的解释,越接近真理?越是故作高深、让人一头雾水的 “玄学”,反而成了至高之道?难怪这些人把《道德经》解释得狗P不通、不伦不类,这种逻辑就像说 “能被画出来的风景就不是真风景”,其荒谬之处在于,它否定了人类用语言传递认知的能力,更忽视了老子著书立说本就是为了让人理解 “道”的初衷。当错误逻辑推出如此荒诞的结论,其一开始就在为自己的不懂装懂找“遮羞布”。
1959年,胡适在海外读到了《毛泽东诗词十九首》,他下了一句评语:“真的有点肉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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