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永贵不抽中华,爱抽三毛钱一包的三七。永贵大叔不喜欢吃喝,生活比较朴素,没有什么

墨竹听风语并 2025-06-11 00:33:35

陈永贵不抽中华,爱抽三毛钱一包的三七。永贵大叔不喜欢吃喝,生活比较朴素,没有什么特殊的嗜好,就是爱抽烟。 这位国务院副总理的烟盒里永远装着三毛钱一包的“三七”牌,任谁递上中华牡丹,他摆摆手照旧点燃自己的老伙计。 烟雾背后那张沟壑纵横的脸,刻着山西昔阳黄土地的印记——1914年寒冬,小南山村的土窑洞里传来男婴啼哭,取名陈永贵的孩子自此与贫穷死死捆绑。 太行山的石头硌得人脚底生疼,陈永贵却踩着它们走了大半辈子。父亲早逝迫使他扛起扁担,天未亮就蹚过坑洼山路去集市卖粮换盐。 少年掌心磨出的老茧比铜钱还厚,可眼睛亮得像打谷场上的铡刀。 1948年共产党旗帜插进昔阳县城时,这个34岁的长工把名字写进党员名册,转身带着大寨乡亲把地主田契扔进火堆。火光映着他喊出的话:“地是命根子,咱自己攥紧了才活得成!” 当村支书第一年他就敢想敢干,1953年春寒料峭,陈永贵蹲在山梁上捏把土嚷道:“山是石头山,沟没三尺平?那就劈山!” 十年治山治水计划从他嘴里蹦出来,吓得老农直嘬牙花子。可这个倔汉硬带着男女老少扛石头垒堰,肩膀磨出血泡混着泥沙结成痂。 最险的狼窝掌沟需要填土造田,村民往返十里山路挑土上山,扁担压断七百多根!后来人民日报记者看着层叠梯田惊叹:“万里千担一亩田,大寨人骨头比石头硬!” 1963年暴雨冲垮全村房屋时,陈永贵抹了把脸站在废墟上吼出“三不要三不少”——不向国家要钱要粮要物资,但交公粮、留种子、保口粮一颗不少。 县里干部急得跺脚:“老陈你逞什么能!”他卷起裤腿跳进泥浆:“冲了窑洞还有手,塌了田地再开荒!”年底粮仓堆满玉米那晚,全村人听见他蹲在谷堆旁抽了半宿烟,烟头亮得像星星。 北京来的调令打破虎头山的宁静,周总理在人民大会堂握住他开裂的手说:“永贵同志,请你当副总理管全国农业。” 住进钓鱼台国宾馆那晚,陈永贵盯着水晶吊灯失眠了。服务员清晨推门吓了一跳:副总理正蹲在地上搓洗衣服,嘴里嘟囔着“电灯整宿亮着太费公家的钱”。 世界上恐怕再找不出第二个这样的高官,他坚持不转城市户口,全家口粮仍靠大寨工分兑换。 有次外宾来访,秘书急得翻箱倒柜找呢子外套,他却裹着对襟褂子就往人民大会堂跑,白头巾在鎏金柱子间晃得扎眼。 政治局学习会成了他的噩梦,王洪文念《哥达纲领批判》时,陈永贵盯着“费尔巴哈”四个字冒冷汗。 唯独在毛泽东特批的“三三制”工作法里,他回到大寨抄起锄头才活过来。梯田里劳作的社员们招呼:“永贵大叔,中央还让您下地啊?”他抡起镢头大笑:“官帽再大能比草帽舒坦?” 1980年秋叶飘落时,陈永贵默默摘下副总理头衔。搬出四合院那日,行李只有两麻袋:一袋补丁衣服,一袋没抽完的三七牌香烟。 六年后的肺癌病房里,他咳着血丝对儿子说:“别办追悼会,别给国家添负担。” 花圈挽联在春风里翻飞,某条落款模糊的带子上写着:“管过八亿人饭碗,抽着三毛钱香烟”。 信源: 中国政府网《陈永贵》专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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