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5年,张作霖的三姨太为了泄愤,把侍女抽得遍体鳞伤。张作霖暴怒,一脚踹开房门

吴仁磊说 2025-06-11 09:05:58

1915年,张作霖的三姨太为了泄愤,把侍女抽得遍体鳞伤。张作霖暴怒,一脚踹开房门,当众怒斥她:“你不愿意在家里呆,就给我走!”,姨太羞到无地自容,第二天决定削发为尼。

1915年春,奉天大帅府的青砖地上洇开一滩暗红。三姨太戴宪玉的鞭梢还滴着血珠,侍女后背的衣衫已成碎布。

院角的桃树正开着花,花瓣落在血泊里,像极了五年前她被抬进张家那晚,喜轿前撒的纸钱。

当戴宪玉被迫解下李海庭送的玉簪时,张作霖的亲兵正押着她父亲游街。那年辽河岸的芦花白得刺眼,十八岁的姑娘攥着订婚庚帖。

眼看未婚夫被两杆枪抵住太阳穴,退婚书是按着手印画的押,两千大洋的卖身钱沉得压断肋骨。

新婚夜的合卺酒里掺着泪。戴宪玉把白绢帕咬出带血的牙印,张作霖却笑着掂起染血的帕子,“带刺的花才够劲!”

这位刚剿灭杜立三的军阀不知道,帕角绣的并蒂莲终将开成血罂粟。

帅府的第四年,戴宪玉的菱花镜映出个陌生美人:满头珠翠压弯脖颈,金护甲划破过三张侍女的脸。

当许澍旸的花轿吹吹打打进门时,她摔碎了满妆匣的翡翠,那个温顺的十八岁姑娘,正是她被迫出嫁时的年纪。

弟弟戴宪生醉酒打碎路灯那夜,她跪穿了书房的金砖地。张作霖的军靴碾过她散落的发髻,刑场的枪声震飞树梢喜鹊。回府时她捡了片带弹孔的柳叶,夹进当年李海庭寄的《洛神赋》里。

侍女失手泼翻茶盏那日,戴宪玉正对着鸳鸯枕套发呆。这花样原是辽东女儿出嫁必备的嫁妆,她的那对却压在箱底五年未拆封。鞭子抽下去时,绸缎撕裂声像极了大婚夜撕碎的退婚书。

张作霖踹门进来时,带倒了院里的桃枝。漫天飞花中,他指着蜷缩的侍女冷笑,“这般作践人,倒像是当年被作践的你!”这句话比鞭子更狠,抽得她踉跄跌进染血的落英里。

晨光刺进奉天城时,南门尼庵多了个跪香的身影。戴宪玉剪下的青丝里缠着根银白发丝,那是五年来夜夜独守空闺熬出的霜。张作霖派人送来新式手枪和翡翠头面,她只托回张滴血的白绢帕。

帕上墨迹是新抄的《往生咒》,盖住了旧日并蒂莲。庵堂青灯下,她摩挲着李海庭最后一封信,“玉妹勿念,愚兄病已入膏肓,”未写完的“膏肓”二字被泪晕开,像辽河永远化不开的春冰。

六年后薄棺出庵时,抬棺人发现个紫檀小盒。里面躺着褪色的订婚玉簪,簪下压着张泛黄纸片,“生不同衾死不同穴,但求奈何桥边不相逢”。沈阳城的春雪落满棺盖,掩去了这个34岁女子留在世间的最后痕迹。

张作霖在军报上瞥见讣闻时,正签署剿匪令。朱笔顿在“格杀勿论”的“杀”字上,墨团越洇越大,像极了多年前染血的合卺绢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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