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4年,川军144师代师长张昌德率部投日,反对的团长黄克烈被强行裹挟。在投敌

粉樱萌娃 2025-06-11 15:05:05

1944年,川军144师代师长张昌德率部投日,反对的团长黄克烈被强行裹挟。在投敌仪式上,黄克烈气得吐血昏迷。 1944年,当安徽南陵的祠堂里飘起一面膏药旗时,本是川军144师代师长张昌德换上了伪军制服,而他的身后跟着被刺刀抵住脊梁骨的黄克烈。 当军装第三颗纽扣绷开了线,赫然他看到肚子位置裹着的渗血纱布,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三天前他试图炸掉师部弹药库阻止投敌,被子弹打中造成的伤。 当司仪喊出"向皇军致敬"时,黄克烈突然挣开卫兵,血沫夹杂着唾沫星子喷在他脸上:"广德城头死了七百个弟兄,你就带我们给鬼子磕头?" 而祠堂里这场屈辱仪式背后,是三百五十万川中子弟用血肉所写的抗战史。 1937年卢沟桥炮响第七天,刘湘通电全国:"和平果已绝望,除全民抗战外,别无自存之道。" 九月初,成都少城公园,第一批川军背着斗笠踏上征途,脚上草鞋沾着巴蜀的泥,有个叫王者成的安县老汉,给儿子王建堂送了面白布旗,正中墨汁淋漓写个"死"字,旁边小字扎眼:"伤时拭血,死后裹身"。 这些兵被称作"最糟的军队",八成步枪是川造老套筒,来复线磨平了还得拴麻绳防枪栓掉落,每人三五十发子弹加两颗手榴弹,冬天在山西打仗还穿着单衣短裤,可就是这群草鞋兵,硬生生用胸口堵住了中国五分之一的战线。 1938年滕县城墙塌了半边,战场上的王铭章师长哪怕身受重伤手中还紧紧握住冒烟的盒子炮,三千川军尸体摞成台阶,给台儿庄大捷垫了底。 隔年常德城郊,师长许国璋腹部中弹,硬是爬着指挥到咽气,最惨是淞沪战场,26师四千多人守了七天,撤下来时炊事班数锅灶,只剩六百活人。 "死字旗"在战火里飘了七年,六十多万川中儿郎永远倒在他乡,黄克烈袖口缝着母亲纳的鞋垫,从广德砍到南陵,肚皮上的枪疤是替军旗挡的刀。 然而,令所有人没有想到的是,没被鬼子刺刀给撂倒的他,最后竟被自己人的枪口顶住后腰。 南陵祠堂的供桌铺着崭新太阳旗,张昌德正给日军指挥官弯腰点烟,他突然像头受伤的豹子扑出去,用尽全身力气将膏药旗撕开。 还没等满堂伪军反应过来,就听到他发出怒吼声:"这玩意儿也配挂祖宗牌位前?" 一口热血喷上旗面,艳得像川西的山茶花。 夜半伪军划拳声里,他拿头撞墙的闷响惊醒了同囚的警卫,小兵塞过块破布求他留条命报仇,他却蘸着额头的血,在斑驳土墙上反复描画"杀贼",第三遍没写完就栽倒在地。 后来南陵百姓传,那面血旗怎么也洗不干净,有人说他装疯逃进了皖南山区,也传言他被沉了长江,但144师投敌才三个月,张昌德就被新四军击毙在樵山,那时候他的汉奸军装还没穿旧。 川军出川时背着"死字旗",三百五十万人里难免出败类,可更多是像王铭章这样"死到沙场是善终"的硬骨头,是常德城头拉响手榴弹的许国璋,是滕县废墟里咬碎鬼子喉咙的伤兵。 他们用血浇灌的何止是战旗,广德城下砍豁口的大刀在军博馆闪着寒光,台儿庄弹孔累累的军旗,那些不愿低头的脊梁,早熔成了中华民族的骨头。

0 阅读:0
粉樱萌娃

粉樱萌娃

粉樱萌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