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刘炳彦去北京饭店吃饭,突然看到一个服务员举止异常,还有些眼熟,他想了想,说:“这人是特务,抓起来!” 主要信源:(解放军出版社——《华北军区战史》;澎湃网——共青团十八届中央委员会委员、候补委员名单公布) 1949年九月的北平城,热闹得跟炸开的油锅似的。 满大街挂着红灯笼,天安门城楼正搭架子准备开国大典。 可就在这节骨眼儿上,王府井边上的北京饭店里,暗地里正揪着一场生死较量。 北京饭店那会儿可了不得,洋灰楼修得气派,门口老停着锃亮的小汽车。 里头住的全是重要人物,开会的首长,写文章的文化人,连厨房大师傅都配着警卫。 这天晌午,刘秉彦师长穿着新浆洗的军装迈进大堂,他是来找战友唐永健商量警卫工作的。 水晶吊灯照得大理石地面反光,留声机里放着周璇的歌儿。 刘师长走过服务台时,眼角扫见个擦玻璃杯的中年人。 那人身板挺得溜直,白手套捏着高脚杯转得认真,可嘴唇老一抿一抿的,眼皮底下藏着两道精光。 见过多少大风大浪的刘师长脚步没停,心里却咯噔一下:这人擦杯子的架势,活像端着杆枪。 刚落座跟唐永健没说两句话,刘师长假装看怀表,余光又往服务台扫。 这男人右腿站着有些虚,擦完杯子转身拿抹布那下,左腿明显拖了半步。 这个步态,猛地勾出刘师长七八年前的记忆碎片:冀中根据地叛逃的干事马学刚,可不就是中弹后落下这毛病? 当年投敌后带着鬼子抓过不少同志,有人说他在太原开了杂货铺,也有人说被国军招去当了情报教官。 唐永健顺着眼神也瞧见了那人:"哥,瞧出什么门道?" 刘师长用茶杯挡着嘴:"擦杯子那位,腿脚不大便利,倒像当年在三分区管后勤的马干事。"这话把唐永健惊得汗毛直竖。 两人商量妥当,一个接着抽烟看报,另一个溜达到电话间拨了北平警卫司令部的专线。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警卫师长刘辉山带着几个便衣进了大堂。 刘师长凑过去耳语:"八成是那个叛徒马学刚,冀中打过鬼子又投敌,腿上留过彩。" 刘辉山脸绷紧了,整了整军装朝服务台走。 服务员正给柜台铜牌打蜡,刘辉山轻拍他肩膀:"同志,劳驾里屋说话。" 这男人抹布往盆里一丢,挂上职业微笑跟着走,脚步稳当得很,可转身时指甲掐得手心发白。 小门帘一掀进储藏室,几双眼睛跟探照灯似的打过来。 刘辉山单刀直入:"抗战期间在冀中待过吧?" 男人搓着手笑:"长官这话说的,我祖辈都在王府井开杂货铺..." 话没说完,背后帘子哗啦掀开,刘秉彦堵在门口冷哼:"马学刚!朱占奎同志坟头青草都三尺高了,你倒在这儿擦杯子?" 这名字像道雷劈下来,那人膝盖一软瘫在地上,蜡黄的脸像抹了层灰。 后面的事办得利索。 北京饭店后厨的储藏室里搜出微型照相机,洗衣房隔板底下起获了密码本。 这马学刚的来龙去脉很快弄清楚了:当年在冀中当叛徒害了英雄朱占奎,鬼子垮台后靠当铺掌柜的身份洗白,后来被保密局招去。 北平和平解放前两个月,他用金条贿赂了北京饭店后勤处长,顶替掉原先那个服务生。 开国大典前那些天,他借着送果盘的机会,在会议室窗台底下安过窃听器,在首长座车轮胎缝里塞过密信筒。 最悬的是,在他宿舍枕头芯里掏出一盒火柴,里头全是磷粉和硫磺配的火药,配着详细绘制的天安门观礼台结构图。 这人计划在典礼当天假装失足摔倒,把伪装成香烟的火柴盒甩向观礼台后棚。 这包东西要是炸了,满棚木头檩子塌下来,后果不敢想。 这事像块大石头砸进安保系统的深潭里。 开国大典总指挥直接下了三道令:所有入场人员三查祖宗三代,天安门城楼每根木头都要凿开验看,北京饭店连夜换掉全部服务人员。 后来整个九月,胡同里戴红袖标的大妈看谁都像特务,早点铺炸油饼的师傅被查了三回户口本。 马学刚这个案子成了典型教材,警卫团上课必讲。 有回刘辉山做报告说到这段,特意点出最关键处:"甭管特务藏得多深,走路姿势、眼神活动、小动作习惯,这些骨头缝里带出来的东西,比什么假身份证都真。" 后来审讯记录解禁才知,这叛徒被捕时还狡辩:"我腿伤是小时候爬树摔的..." 办案人员当场掀开他裤腿,那道枪疤的位置和当年卫生员记录的一厘米都不差。 北平城解放初期像盘大棋,马学刚这颗钉子被拔掉,整个特务网的阵脚就乱了。 十月一日那天下午,当第一面五星红旗在天安门升起时,刘秉彦就站在城楼西侧岗哨。 他瞟了眼远处东交民巷的洋楼顶,那里曾有个瞄准镜的反光点,三天前刚被清掉。 对此您怎么看呢?
1949年,刘炳彦去北京饭店吃饭,突然看到一个服务员举止异常,还有些眼熟,他想了
雕塑艺术之魅力
2025-06-11 15:5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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