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润是赫赫有名的数学天才和怪人,到底有多怪呢? 建国初期的国营理发店,排队长龙蜿蜒到街角。陈景润取到38号排队牌,望着前面还有二十多人,转身就走。 头发越来越长,越来越乱,同事们看不下去了。 "去剪个头发吧,都快看不见眼睛了。" 陈景润摇头:"浪费时间。" 头发继续疯长。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蓬乱的头发成了数学研究所的奇观。 同事们从劝说变成了围观,从围观变成了习惯。 理发店那张38号排队牌,陈景润至今还夹在数学书里。 洗澡也成了问题。热水太麻烦,需要烧煤,需要等待。 冷水简单,开龙头就有。一年四季,陈景润只用冷水冲洗身体。 衬衫领口皱得像波浪,西装扣子经常少扣两颗,领带更是从不系。 1976年,陈景润要出国访问。领导特意叮嘱:"注意形象。" 登机那天,陈景润穿着皱巴巴的衬衫,蓬乱的头发遮住半张脸。 同行的学者们都穿得整整齐齐,只有陈景润看起来像个流浪汉。 房间更是奇迹。6平米的宿舍已经够小,陈景润嫌夜里演算会影响室友,主动申请搬进了3平米的厕所。 一张木板当桌子,一盏煤油灯照明,草稿纸堆到天花板。 数学书籍占据了所有能放东西的空间。 夜里十二点,其他人都睡了,陈景润的煤油灯刚刚点亮。 演算声从厕所里传出来,笔尖在纸上摩擦的沙沙声,偶尔夹杂着翻书声。 天亮了,陈景润趴在木板上睡着了,脸上还印着昨晚算到一半的公式。 图书馆也是战场。陈景润每天准时八点到达,晚上闭馆才离开。 问题是,闭馆时间到了,陈景润经常忘记。管理员催促,陈景润头也不抬:"马上,马上。" 马上就是两小时。 管理员下班了,陈景润还在算。 门锁了,陈景润才发现被关在里面。索性蜷缩在书架下,继续演算。 第二天早上,管理员开门,陈景润还在那里,围着一圈用完的草稿纸。 厦门大学图书馆的借阅记录显示,陈景润借过超过200本高阶数学书籍,平均每本书的借阅时间是三个月,意味着陈景润用了五十年才还清所有的书。 44岁那年,陈景润还是单身。同事们着急,介绍对象,陈景润摆手:"没时间。" 1977年,陈景润住院了。病房里来了一位女军医,名叫由昆。 年轻,漂亮,声音温柔。陈景润盯着她看了很久,突然开口: "你有男朋友吗?" 由昆愣住了。从医这么多年,头一次有病人这么直接地问这种问题。 "为什么这么问?" 陈景润不说话了,低头继续算数学题。过了一天,由昆再来查房,陈景润又问:"你到底有没有男朋友?" 由昆被问急了:"没有,行了吧!" 陈景润笑了,那是医院同事们第一次看到陈景润笑。 婚后的陈景润依然奇怪。家里的粮票经常用不完,积蓄高达万元,在1970年代那是天文数字。 由昆提议改善一下生活,买点好吃的,陈景润摇头: "馒头咸菜就够了。" 每天早餐,两个馒头,一碟咸菜。中餐,两个馒头,一碟咸菜。 晚餐,还是两个馒头,一碟咸菜。由昆试图改变陈景润的饮食习惯,失败了。 出行也成了问题。陈景润害怕坐公交车,害怕人多,害怕拥挤。 由昆要陪着,否则陈景润会迷路。即使在北京住了多年,陈景润依然经常在陌生的街道里转圈。 一次,陈景润独自去开会,会场离家只有三站路。晚上十点,由昆接到电话:"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由昆赶到现场,发现陈景润在同一个路口转了两小时。 1984年,陈景润证明了"1+2",距离哥德巴赫猜想只差一步。 全世界的数学家都在关注这个中国人。荣誉、奖章、掌声纷至沓来。 陈景润的生活没有任何改变。依然是3平米的厕所,依然是馒头咸菜,依然是蓬乱的头发和皱巴巴的衬衫。 由昆试图说服陈景润买件新衣服,陈景润指了指衣柜:"有很多件。" 由昆打开衣柜,里面确实有很多件衣服,都是一模一样的白衬衫,一模一样的皱法。 1996年,陈景润去世。 遗物整理时,人们发现了那张38号理发店排队牌,夹在一本已经翻烂的数学书里。 书的扉页上写着一行字:"时间就是数学,数学就是一切。" 厕所里的那张木板桌子,依然摆在那里。 桌面上密密麻麻的演算痕迹,像是某种神秘的文字。草稿纸已经发黄,公式依然清晰。 馒头和咸菜的味道,在那间3平米的房间里久久不散。
陈景润是赫赫有名的数学天才和怪人,到底有多怪呢? 建国初期的国营理发店,排队长龙
笑对的风雨
2025-06-12 04:2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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