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宋八大家的最终结局。 都说文章憎命达,这话搁在唐宋八大家身上,竟有几分残酷的贴切。这八位文坛巨匠,以如椽巨笔搅动时代风云,可他们人生的谢幕,却大多裹挟着无奈与遗憾,就像一卷被风雨打湿的宣纸,墨迹淋漓处,藏着说不尽的故事。 先说唐朝的韩愈。这位“文起八代之衰”的文坛领袖,一生都在和命运较劲。谏迎佛骨时,他敢在朝堂上直言“佛不足事”,气得唐宪宗差点砍了他的脑袋。虽然后来被贬到荒蛮的潮州,他却没闲着,兴修水利、驱鳄除害,硬是把瘴气弥漫的岭南之地,变成了教化一方的沃土。可等他好不容易回到长安,却已病入膏肓。长庆四年,韩愈在长安家中离世,临终前还攥着未完成的文稿,嘴里念叨着“古道不存,文何以传”。他用一生捍卫儒家正统,却终究敌不过岁月侵蚀,留给后世的,是一篇篇振聋发聩的文章,还有那“欲为圣明除弊事,肯将衰朽惜残年”的孤勇。 柳宗元的结局,更是让人扼腕。参与“永贞革新”失败后,他被贬永州司马,十年后又转到柳州。柳州比永州更偏远,毒蛇猛兽横行,百姓困苦不堪。柳宗元没有自暴自弃,他推行教化,解放奴婢,凿井开荒,甚至把自己的俸禄拿出来补贴百姓。可长期的贬谪生活,早已掏空了他的身体。四十七岁那年,他在柳州任上去世,临终前给好友刘禹锡写信:“人生至此,唯愿文章留世,不负平生所学。”他的灵柩运回长安时,柳州百姓扶老携幼,哭送百里,这位“柳柳州”,把生命永远留在了他深爱的土地上。 到了宋朝,欧阳修的晚年倒多了几分从容。这位文坛盟主,一手提携苏轼兄弟、曾巩等后辈,把北宋文风引向正途。可宦海沉浮多年,他也累了。六十五岁那年,他连上十三道奏章,终于获准退休。回到颍州后,他自号“六一居士”,在西湖边修了座房子,每天读书、写诗、钓鱼,倒也逍遥自在。不过病痛还是找上了他,最终在颍州家中安详离世。临终前,他抚摸着自己编修的《新唐书》,笑着对子孙说:“我这辈子,写文章、育人,也算没白活。” 苏轼的一生,堪称跌宕起伏的传奇。“乌台诗案”差点要了他的命,被贬黄州时,他种地酿酒,写下“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被贬惠州,他发明“烤羊脊”,还说“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再贬儋州,他在天涯海角开办学堂,把文化的火种播撒在蛮荒之地。宋徽宗即位后,他终于获赦北归,却在途中染病,卒于常州。弥留之际,他对好友钱济明说:“吾生无恶,死必不坠。”这位豁达的“东坡居士”,用乐观豁达的态度,把苦难的人生过成了诗。 苏洵带着两个儿子进京赶考时,鬓角已经斑白。他的文章被欧阳修推崇备至,可仕途却不顺遂。嘉祐五年,苏洵在开封病逝,没能看到儿子苏轼、苏辙在文坛大放异彩。苏辙历经五朝,宦海沉浮,晚年隐居颍川,闭门著书,相对安稳地活到七十四岁。曾巩一生勤恳,在地方任上兴修水利、治理盗贼,深受百姓爱戴,最终在江宁任上去世。王安石推行变法,掀起滔天巨浪,虽然后来变法失败,他退居江宁,寄情山水,但内心始终不甘。六十八岁那年,他在江宁病逝,临终前望着窗外的梧桐,喃喃自语:“变法虽败,初心不改。” 唐宋八大家,有人在贬谪中坚守初心,有人在斗争中抱憾而终,有人在归隐中寻得安宁。他们的文章照亮了千年文坛,可他们的人生,却各有各的无奈与挣扎。这不禁让人感慨,或许正是命运的跌宕,才让他们的文字有了直击人心的力量。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唐朝时,37岁的白居易才刚升职,就娶了国子监祭酒杨宁的女儿。白居易做了新郎官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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