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272年,芈月杀死和自己私通30年的义渠王。义渠王满身伤痕倒在芈月怀里,艰难开口:看在你我30年情分上,把我们的儿子送回义渠吧!
“你终究还是动手了。”彼时,义渠王躺在地上,胸口插着一把短剑,鲜血染红了他华丽的锦袍。他的呼吸沉重而艰难,目光却仍然紧紧盯着站在他面前的女人——芈月,秦国的宣太后,这个他爱了三十年的女人。殿里的烛火在风里晃悠,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恍惚间又回到了三十年前那个草原的黄昏。那会儿芈月刚跟着秦惠文王嫁过来,还是个眼里带刺的小娘子,在义渠的帐篷里喝着马奶酒,拍着他的肩膀说:“你们义渠的汉子,骑马射箭是把好手,可论起治国家,还得跟我们秦人学学。”谁能想到,这一学,就是三十年的纠缠。
义渠王打小在马背上长大,哪儿懂宫里的弯弯绕绕。这些年他带着义渠的骑兵帮秦国打西边的游牧部落,帮着芈月平定王室内乱,连自己的老营盘都搬到了秦国边境,想着反正早晚都是一家人。他送给芈月的礼物,不是草原上最肥的牛羊,就是雕着狼头的银饰,想着讨心上人欢喜。可他不知道,芈月坐在宣太后的位子上,每天听的是大臣们说“义渠不除,秦无宁日”,看的是地图上义渠的疆域像根刺扎在秦国背后。尤其是儿子嬴稷长大了,瞅着母亲和义渠王的两个儿子,眼里总带着防备——在王室里,多一个儿子就多一份争位的风险。
当芈月把他骗进甘泉宫时,他还揣着给小儿子买的狼牙项链。直到短剑捅进胸口的那一刻,他才看见芈月眼里有泪光在转,却比当年在草原上看见狼群时还要冷。“把孩子送回义渠”这话刚出口,就听见殿外传来喊杀声——芈月早就在义渠使团住的馆驿布下了伏兵。她摸着义渠王渐冷的脸,想起他第一次带她骑马跑遍草原的样子,想起他为她杀退叛乱贵族时身上的刀伤,可手里的帕子还是慢慢擦去了自己脸上的泪。在秦国的江山面前,三十年的枕边情,终究抵不过“义渠必须并入秦国”的国策。
后来史书说宣太后“诈而杀义渠王于甘泉宫”,说得轻巧,好像她就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可谁又想过,这三十年里她夹在秦国太后和义渠阏氏的身份之间有多难?义渠王以为娶了她就能和秦国平起平坐,却不懂中原王朝“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的规矩;芈月以为用感情能拴住义渠,却发现游牧民族的血性终究不会屈从于后宫的温柔乡。最可怜的是那两个儿子,从出生就顶着“义渠王子”的头衔,最后一个被留在秦国做质子,一个跟着残部退回草原,终生没能再见母亲一面。
有人说芈月太狠,用感情当幌子灭了自己的男人;也有人说她没办法,在那个弱肉强食的时代,女人坐在权力顶峰,心软就是给国家挖坑。可义渠王到死都没明白,他爱上的不是草原上的牧羊女,而是端坐在咸阳宫里,连做梦都在算计如何让秦国强大的宣太后。权力这东西,从来不会因为儿女情长就停下脚步,哪怕是三十年的枕边人,挡了路,也得让开。这段故事搁现在看,像极了一场带着刀光剑影的爱情悲剧,可在历史的棋盘上,每一颗棋子都身不由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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