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年,安徽一对夫妻生下女儿后不想要,想起村里有对光棍兄弟,竟连夜把女儿抱了过去。谁料,俩兄弟如获至宝,而让兄弟俩也没想到的是,30年后,女孩会让他们泪流满面!
1988年冬天,安徽省一个偏远的小村庄,寒风刺骨的夜里,一对农家夫妇在生下第六个孩子后,做出了一个让人揪心的决定。他们早已有五个女儿,这个刚出生的小女孩,是他们最不想要也最无力抚养的一个。
在物资匮乏、生活压力沉重的年代里,重男轻女的观念根深蒂固,他们希望把有限的资源留给儿子,可他们并没有儿子。于是,这对夫妇将襁褓中的婴儿放在了村中两位兄弟的门前,悄无声息地转身离去。
这对兄弟年纪都不大,却都没有成家。一位叫葛大顺,身体健康,性格憨厚;另一位葛二柱,则患有轻度智力障碍。两人以种地和打零工为生,生活非常清贫,在村里属于“最穷的那一类人”,没有多少人和他们走动。
可正是这样两个被社会边缘化的光棍,看到门口的孩子时,眼神里却透出了从未有过的光亮。葛大顺轻轻地抱起小女孩,看着她粉嫩的脸颊和微微颤动的嘴唇,说了句:“老天爷给咱的宝贝。”
从那一刻起,小女孩便成为了他们生活的全部。兄弟俩没有受过教育,不懂什么抚养知识,也没有多余的钱买奶粉、药品、衣物,但他们用仅有的一切支撑着这个小生命。村里人起初都摇头,说他们是“瞎操心”,但也慢慢被他们的坚持所感动。
孩子被取名为葛红花,这朴素的名字里,藏着兄弟俩的希望:哪怕生活如野草一般粗砺,她也要像花儿一样活得美丽鲜亮。
红花的童年,是在贫困与艰辛中长大的。她没有漂亮的衣服,没有玩具,冬天常常穿着哥哥打工人家给的旧棉袄,袖子卷起老长。但她有一个最大的财富,那就是爱。
葛大顺每天清晨天不亮就骑着破旧的自行车外出打工,一天只吃两顿饭,把省下的钱买书、交学费;葛二柱则在家照顾她的一日三餐、洗衣做饭,一有闲暇就带她去田埂边捡柴火。没有父母的溺爱,有的是兄弟俩用粗糙而厚实的手撑起的整个世界。
红花也十分懂事,从小学习成绩优异,每次考第一名回来,都会让两个爸爸乐得合不拢嘴。她知道自己不能让他们失望,也不能辜负他们的付出。高考时,她被一所重点师范大学录取,成为全村第一个考上本科的女孩。那天,全村的人都来祝贺,而葛大顺却红了眼眶,说:“我们这辈子没白活。”
但就在这个喜讯传来之后,亲生父母却突然出现了。多年前弃女于夜里,如今却满脸笑意来认亲。他们拿出礼物、说好话,表示“当年是万不得已”。可红花却毫不动摇。她站在兄弟俩身旁,冷静而坚定地回应:“我姓葛,是葛家的孩子。”这句话,不只是拒绝,更是一种信念:血缘可以决定出生,却决定不了亲情。
大学四年,红花每年寒暑假都会打工攒钱,从不让家里负担。毕业后,她有机会留在省城,也收到了一家企业的高薪聘请,但她选择回到县里,申请离家最近的一所小学任教,只为能就近照顾两个爸爸。后来,她被调到县城教学,她索性把两位老人接进了县里的公租房,专门腾出一间卧室,照顾他们的衣食起居。
生活并不轻松,但红花从未抱怨。她做饭、洗衣、定期带老人看病、检查身体,把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条。即使身边有朋友催婚,她也总是轻描淡写地一笑:“我这一生,最重要的是两个爸爸。”
如今,葛红花已年过三十,仍未婚。她坦言,自己的婚姻标准很简单:要找一个愿意接受她和两个爸爸共同生活的人。可这并不容易。有人说她太固执,也有人说她太傻。但她始终觉得,亲情从来不是一种交换,而是一种担当。她欠这两个男人的,不是养育,而是一种无法衡量的恩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