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4年,八路军在无险可守的地方夜宿,副队长半夜还睡不着,突然村外突响起枪声。

雨后清新心舒畅 2025-06-13 14:51:03

1944年,八路军在无险可守的地方夜宿,副队长半夜还睡不着,突然村外突响起枪声。他们被三千日伪军包围了,可副队长竟凭直觉上演生死突围,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就发生在1944年的冀东平原。那年1月,八路军6区队的曹致福蹲在村口老槐树下,手一直摸着驳壳枪。他盯着远处,心里直发毛。 北风卷着雪沫子往领口钻,曹致福哈了口白气,手心里的驳壳枪把儿冻得冰凉。村口那盏破马灯在风里晃悠,光柱子扫过结着冰壳的麦田,远处土坡的轮廓黑黢黢的,像蹲伏的野兽。他耳朵支棱着,听着村里老乡家传来的梆子声——都后半夜了,咋这心里头跟猫抓似的? 昨儿傍晚侦查员回来说,西边炮楼的伪军最近动静异常,可这庄子一马平川,连个土围子都没有,几十号人刚摸进来歇脚,总不能撒腿就跑吧。他往树疙瘩后挪了挪,脚底下的冻土咔嚓响。旁边小战士王虎递过半块冻硬的玉米饼:“副队长,啃两口暖暖?”他摆摆手,眼睛还盯着西北方向那片坟地——方才好像有黑影晃了一下? “啪!”一声枪响划破夜空,紧接着是“哒哒哒”的机枪声,像爆豆似的从村西头炸开。曹致福猛地跳起来,驳壳枪“噌”地抽出枪套。就见村东头也亮起了火把,人影攒动,吆喝声混着狗叫往村里扑。“不好!被包饺子了!”通信员小张滚爬着过来,“队长,西边敌人火力最猛,南边……南边也有动静!” 庄子里顿时炸开了锅,老乡们吓得直哭,战士们赶紧往牲口棚、草垛子后边撤。曹致福猫腰跑到土墙根,抓过个望远镜往南瞅——可不嘛,火把连成串,少说有几百号人。他心里咯噔一下:三千日伪军,咱才五十来号人,硬拼就是拿鸡蛋撞石头。 “都别慌!”他压低嗓子喊,顺手拽过王虎,“去把二班长叫来,让大伙儿准备拆房梁门板,往东边佯攻!”王虎愣住了:“东边火把最亮啊副队长!”“亮才好打马虎眼!”曹致福眼睛在夜色里闪着光,他手指在土墙上划拉着,突然指向村北头那片一人高的芦苇荡,“听着,等东边枪响了,所有人跟我往北边突!” 二班长猫着腰跑来:“副队长,北边没动静,怕是敌人留的后手吧?”曹致福摇头,把望远镜塞给他:“你看北边那片洼地,刚才枪响时,那儿的芦苇动得最轻——敌人要是重兵把守,早把芦苇踩平了。”他顿了顿,手心里全是汗,其实这也是赌——方才蹲在树下时,总觉得北边风里带着股子生土味,不像东边有皮鞋底蹭地的声响。 五十多号人猫着腰往北边摸,芦苇叶子刮在脸上生疼。刚到洼地边上,就听见前头传来“咔嚓”声——是踩断冰棱子的动静!曹致福猛地拽住身边的战士,贴着地皮往前爬。借着月光,只见十几个伪军正抱着枪在土坡下打盹,脚边扔着半袋炒黄豆。 “好家伙,真留了后手,可就这么几号人?”王虎咬着牙低声骂。曹致福心里有了数,这伙敌人怕是被派来堵后路的,没想到咱敢往北边钻。他打了个手势,三个战士摸上去,匕首抹了脖子,连声都没出。 队伍悄没声息穿过洼地,刚爬上一道土梁,身后就传来喊叫声:“人跑了!往北边跑了!”子弹“嗖嗖”从头顶飞过。曹致福回头望了眼,见东边的火把正往北边追,心里算了算时辰——天快亮了,只要跑到前头那片柳树林,就能甩开敌人。 他带着大伙儿一头扎进柳树林,枝条上的冰碴子噼里啪啦往下掉。跑出七八里地,太阳才从东边冒头,照得雪地亮晃晃的。战士们瘫在雪地里喘气,王虎抹了把脸上的汗:“副队长,您这直觉神了,咋就知道北边人少?” 曹致福靠着棵歪脖子树坐下,摸出旱烟袋点上,烟锅里的火星在晨光里明灭。他望着远处渐渐模糊的村庄,低声说:“不是直觉,是听出来的——东边枪响时,北边的狗叫都没咋变,你说怪不怪?”大伙儿愣了愣,随即都笑了,笑声惊起林子里几只麻雀,扑棱棱飞向更亮堂的天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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