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2年,地下党员钱瑛在紧急撤离途中不幸落入敌手。为保全身份,她佯装腹痛要去茅

自由的吹海风 2025-06-16 07:20:51

1932年,地下党员钱瑛在紧急撤离途中不幸落入敌手。为保全身份,她佯装腹痛要去茅厕,借机将贴身携带的银壳怀表抛进路边野草丛中。就在表链坠地的刹那,追兵的脚步声已逼近身后。 【消息源自:《中国共产党组织史资料·江苏卷》中央党史出版社1995年版;《钱瑛同志纪念文集》中国监察出版社1987年编;李红旗著《白区斗争中的女性革命者》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5年】 那天的阳光斜斜地照进阁楼时,钱瑛刚把最后一张传单塞进地板夹层。她习惯性地瞥了眼窗台上的茶壶——壶嘴本该朝西,现在却歪向了北边。这个细微变化让她的手指瞬间绷紧,像被火烫了似的缩回来。 "有人进来过。"她低声自语,声音轻得连自己都几乎听不见。不到三秒钟,她已经从旗袍暗袋里摸出火柴,蹲下身点燃了灶台旁的废纸篓。火苗蹿起来的时候,楼下突然传来木楼梯不堪重负的吱嘎声,脚步声杂乱得像暴雨砸在铁皮屋顶上。 "彭友姑!开门!"砸门声震得墙灰簌簌往下掉。钱瑛把怀表往领口里一塞,抬脚碾碎了还没烧尽的纸片。门被撞开的瞬间,她正把滚烫的灰烬往痰盂里倒,脸上还挂着恰到好处的惊慌:"几位先生这是......" 领头的特务一把攥住她手腕:"少装蒜!茶行老板的女儿怎么会住这种破地方?"钱瑛感觉怀表贴着胸口发烫,表盖里藏着她和丈夫的合影,还有用针尖刻的组织联络暗号。她突然弯腰捂住肚子:"哎哟...我今早吃了不干净的粢饭团......" "要拉去茅房?"年轻特务嫌恶地松开手。钱瑛被推搡着经过天井时,假装被杂草绊倒,整个人扑进半人高的野草丛里。等她被拽起来时,那个鎏金怀表已经永远埋在了碎砖块下面。审讯室的电灯泡晃得人眼睛发疼,特务头子把一叠纸拍在桌上:"你男人都招了,你还硬撑什么?" 钱瑛盯着笔录上歪歪扭扭的"谭寿林"三个字,突然笑出声:"我丈夫三年前得痨病死了,诸位要不要去坟上问问?"她声音很轻,却让审讯官手里的茶杯顿在了半空。直到冰凉的竹签插进指甲缝时,她才发现自己把下唇咬出了血。 牢房里潮湿的霉味熏得人睡不着。某天深夜,隔壁突然传来指甲叩墙的声响,三长两短。钱瑛摸到墙缝边,听见个姑娘气声说:"谭先生...前日在龙华..."后面的话被啜泣声淹没了。钱瑛觉得有把钝刀在慢慢锯自己的肋骨,原来人痛到极致是真的哭不出声的。 四年后跨出监狱铁门时,她眯着眼看了很久太阳。有个戴鸭舌帽的报童跑过身边,塞给她半张《申报》,背面用铅笔写着联络地址。钱瑛把报纸折好塞进口袋,指腹在油墨字迹上反复摩挲——那力道轻得像是怕碰碎什么,又重得像是要把每一个笔画都刻进生命里。 后来在北京的办公室里,总有人好奇钱部长为什么总爱摆弄那个旧痰盂。她只是笑着转开话题:"现在的年轻人呐,连烧文件都不晓得要备两盒火柴。"阳光照在她斑白的鬓角上,那些藏在皱纹里的故事,比任何档案记载都来得惊心动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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